画面里
人明显也愣住
，摸
下胸口，然后看着自己手。
那瞬间钟扬明显感觉自己面部肌肉僵硬下。
虽然，秒钟后，他就神色如常。
“好好！”陈正直指着监视器说，“够够！你看他好像连瞳孔都缩小些！”
“……是你错觉吧。”谢思清说。
当听见陈正直叫自己时，谢思清抬头望过去。
然后就只听见“砰”地声巨响，胸前霎时炸出片血花。
——陈正直按按钮。
“……”虽然知道对方会这
做，谢思清还是吓跳。
“
就不相信……”说完，陈正直向迈克要刚才那段，从头到尾看遍，“尧导也还挺有演技嘛……”
谢思清觉得有点对不起陈正直。感觉得出来，陈正直是怕这些东西，但是为拍戏，他强忍着找这多图片。
“什啊……”陈正直怒，“看来得出杀手锏。”
“杀手锏？”谢思清感觉奇怪。
“嗯。”陈正直说着，将谢思清外衣解开，拿起个血袋绑上去，“试试这个。”
“你要干吗……”
“他应该是无所谓吧。”谢思清说。
陈正直又试着放些蛇啊之类东西图片。
钟扬反应依然是没有反应。
“说……”试几轮之后，钟扬突然开口，“这些不是恐怖，应该是恶心吧。”
“……”陈正直换种思路。
“总之这个是试验结果最好次。”
“……嗯。”
谢思清通过话筒对灯光盒子里面人说：“好
“……是真吓跳好吗？”
那边，钟扬不知道外面怎个情况，又继续看堆乱七八糟。
正想着这实在没什用，钟扬就看见喜欢人出现在大屏幕上，里面人正在低头看着相机。
那陈正直放错吧……这个明明就很可爱。
正在想着，就听见“砰”地声巨响，刹那之间血花飞溅，画面里人连脸上都被喷到血。
今天拍就是杀人戏，这种东西到处都是。
“也没什。”陈正直道，“你站起来。”
“……哦。”
“该干什就干什。”陈正直又道，“等下叫你你就看过来。”
“……哦。”
他弄些血淋淋现场，全是杀人分尸、砍头砍手之类。
钟扬试半天，还是没有感觉。
“觉得你这招不灵。”谢思清叹口气，“他本来就不怕什。当导演这多年，血腥画面看得多，哪里还会有感觉啊。之前那些动物也是，灾难片里总会出现，连都没什感觉。”
“……”
最后，当陈正直放出个鬼画面之时，钟扬甚至没有忍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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