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思清站起来，“
先走
。”
“好。”钟扬将盘退出来，又看看谢思清带来
“算，”谢思清摇摇头，“不提他。”
“怎
？”
“没有。“谢思清说，“因为他并没有喜欢，只是在单恋他而已。”
“男
？”钟扬突然来这
句。
谢思清立刻愣住。
钟扬还是默不作声。
谢思清觉得奇怪：“难道你想说？”
“怎可能？”钟扬立刻炸毛，“当然不是。”
“想也不可能……”
所以，还是没有吧。
“喂，”谢思清说，“你怎能那样说？明明就挺好看。”
“是，”钟扬说，“没觉得。”
谢思清觉得有点无语：“怎可能，不然你签她干什。”
“那是因为和其他更难看人比，她算好。”
谢思清说：“在你眼里，除你自己，全都难看吧。”
“没事。”
“啊？”
“你用不着这紧张。”
“可是……”那女孩子明显很怕钟扬，但又实在很想删掉照片，于是又继续鼓起勇气说，“真是好丑啊。”
“说没事。”
半晌之后，才说：“不想讲。”
钟扬突然笑：“不想讲就不讲，不问就是。”
其实钟扬无从得知是男是女，想半天怎才能知道，最后觉得干脆直接去问就好，从对方反应中总可以看出来。
结果，还真是男。
钟扬觉得自己有点怪，想看着他，想碰碰他，想知道他会喜欢什样人，然后用自己去套。
“……”钟扬说，“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什话题？”
“你喜欢人。”钟扬说，“是什样？”
“他……”谢思清想起那天见池文越事情，感到自己其实也并不真正解那个人，至少，在那时候，谢思清从没看出池文越有将投资从自己身上转移到其他类型电影中去意思。谢思清也不知道，是后来才渐渐变成这样，还是自己从来就没解过他。
“……嗯？”
可能钟扬每天看着自己脸，起点太高？
“……那倒不是。”钟扬说。
“哦？”谢思清问，“举个例子？”
没有想到，钟扬看着自己，却是不说话。
谢思清笑道：“举不出来？真是没有？”
“这根本就不是……”那女孩子很不甘心，不敢再提要求，就只是又反复地讲，“怎可能把拍得这样丑呢？就是……意思是说，怎可能把拍得这样丑呢？”
钟扬觉得不耐烦，直接开口打断她：“那可能你就是丑吧。”
“……哎？”
“还有事，你出去吧。”
对方很委屈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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