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璟也不认识他,“刘璟。”
严甫昭过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不太听得到这个名字,般都称呼拥有这个名字人为‘先帝’。
严甫昭从对方瞳孔里能看出,这是个和他样不愿意选择遗忘人,回忆再惨痛也不妨碍他们从其中获得力量,因为他们都是铁石心肠。
“严甫昭,”严甫昭报上自己名字,“王玄真……同学。”
自报家门,哪有特意带上某某同学头衔?
“还是不记得?”那人声音轻轻道。
王玄真后退半步,又觉得自己后退这半步很奇怪,站定道:“你也来参加婚礼?”
刘璟看着他,“不是。”
王玄真道:“你不是同学吧。”
刘璟道:“不是。”
闷,读书时候不太在意其他事情。”
“个性比较闷?”严甫昭笑下,觉得很滑稽,他上下打量下王玄真,不漂亮,真是点也不漂亮,风情万种绝艳脱俗王玄真不存在,面前王玄真普通得落到人群里都会看不见找不着。
严甫昭松手,王玄真松气,对严甫昭小心翼翼地点头,脚步轻轻地往外挪,极力地降低自己在严甫昭面前存在感。
严甫昭直盯着王玄真走出休息室。
他认识王玄真时,王玄真已经是成精妖怪,他根本来不及也看不透这个人,就匆忙地拜倒在他美貌之下,成为他糊涂裙下之臣中个,任他玩弄于股掌。
刘璟脑海里瞬闪过许多念头,最终定格在他与‘王玄真’最后次见面时候,那时王玄真说在他死后,他有数不清男人。
他直在想或
王玄真见他承认得这痛快,心里倒没开始那慌,“那们是怎认识?”
刘璟目光很深邃,“上辈子。”
王玄真被他这不着调回答又起防备心,尴尬地笑下,准备绕开他,他脚步刚动,又听到后面在叫——“王玄真。”
王玄真回头,是严甫昭。
严甫昭走步步生风,目光像是要吃人,走到近前,他看刘璟眼,他不认识这张脸,于是先保持风度道:“请问你是?”
他从没想过,忘记切王玄真是这样模样,天真得简直让人不悦。
手指间忽地传来疼痛,严甫昭下意识地甩下手,烟烧到他指尖。
王玄真从休息室里脱身,长出口气,匆匆地从口袋里掏手机,此地不宜久留,他得溜,跟王屏心说好他要回来时,他脚步顿住。
酒店大堂里人来人往,那人依旧穿着简单,目光穿越人群锁定在王玄真身上。
身边空气像是凝固,当对方迈出脚步走来时,王玄真才觉得周遭切开始重新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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