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
“落在铺子里,都这晚,明天再过去拿……”
“都这晚,你不是还惦记着要回去给收拾衣服?”虞潭秋忽然很多疑地想林奇大半夜地回去,说不定不是要收拾他衣服,而是收拾虞伯驹衣服呢?骨灰坛子被他砸,林奇是不是还要给虞伯驹立个衣冠冢,或者……干脆抱着虞伯驹旧衣服怀念?
那又何必呢?他长得与父亲这想,林奇为什不能抱着他想虞伯驹呢?
不不,这样也不行,他不是那种自甘下贱人……
林奇完全不知道虞潭秋百转千回心思,很单纯道:“你明天要上学,总不能穿这身,等手上闲,再给你做几身新。”
“不许你给做衣裳!”虞潭秋忽然尖锐道。
林奇吓跳,猛然想起自己死时候正是给虞潭秋带身新做衣服,知道自己失言,忙闭口不言。
而虞潭秋已经是面白如纸,眼红如血,浑身都在发抖,所有血液齐冲向他大脑,他忽地伸手用力搂住林奇,在林奇耳边失魂落魄道:“别给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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