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流,钟宴斋抬手捋下湿透短发,“还有事吗?”
林奇眼睛和脚步完全挪不开,舌尖抵下上颚,鬼使神差道:“也要洗澡……”他仰头对上钟宴斋眼睛,“就在这儿洗。”
浴室玻璃门猛地被关上,钟宴斋用力搂住林奇,以他惯有强硬力道深吻下去,林奇身上穿衣服很快被洒下水浸湿。
温热水流向他眼睛和鼻梁,林奇连睁眼都变得困难,鼻腔因为用力呼吸而吸入水,呛人疼和辣。
湿透衣物盖在身上厚重得连脱都费劲,钟宴斋扒下他外套,直接扯烂林奇身上薄薄衬衣,林奇打着哆嗦去解牛仔裤纽扣,剩下薄薄布料被推到边,林奇几乎是主动地弯腰趴下扶住墙——去迎接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男人。
真不怪他,钟宴斋属于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从肩膀到大腿,全是分明流线型肌肉,薄薄层,不过分夸张也绝对不是花架子,这身漂亮肌肉旦发力就跟顶级赛车引擎样猛。
蛰伏在密林中中心部件也很中看,大小形状都堪称亚洲人中顶配,林奇知道这玩意不仅中看,而且很中用。
这种身材,除非是盲人,否则谁看谁咽口水。
林奇甚至怀疑钟宴斋身上散发出荷尔蒙都能让盲人也跟着发情。
“好看吗?”钟宴斋低声道。
待,活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样子。”
钟宴斋深栗色眼珠慢慢扫到眼尾,语气平缓道:“是没你见过男人多。”
林奇:“……”这句骚话不是他要说,是人设要说,别怪在他头上行不行?
回到钟宴斋别墅,钟宴斋进门就上楼,副完全不想理林奇样子。
林奇站在旋转楼梯下,嘴张张又闭上,既然都这拽,倒是别拿着他包啊。
太契合。
连疼痛也变得迷人,仿佛剂猛烈催情剂打入两人身体之内。
林奇手指蜷缩,指尖抠在墙面个个马赛克缝隙上,张开嘴无声地接住流下水
林奇:“……马马虎虎。”
“你包放柜子里。”
“哪个柜子?”
“床左边第三个灰色抽拉开就是。”
“哦……”
林奇慢慢走上台阶,伤没怎严重,好得也差不多,不太疼,不过还是慢点好,等他乌龟样地挪上楼梯,走到钟宴斋房门前,钟宴斋人已经不见。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奇站在门口粗略瞄眼,没看到他背包,于是走到浴室门口,轻敲下磨砂玻璃门,“喂,包呢?”
玻璃门‘唰’下被推开。
具湿漉漉完美男性裸体出现在林奇面前。
林奇下意识地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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