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只有忍、只能忍,连迹象都不能表露半分,就像是将他置于烈火中烧灼、却不准他呼痛那般残忍。
司徒钰握紧双拳,闭闭眼睛,深吸口气。待到再度睁开眼帘时,目光中已然片平静。
只是,心中那向上攀登、站到最高位置决心却越发坚定。
——只有真正坐到那把椅子上,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切,就像是父皇可以肆无忌惮地将那人纳入怀中那样。
——也许,只有登上那个位置,他才能与父皇有争之力。
司徒钰猛地直直坐起身,浑身冷汗淋漓,满面苍白。
他终于清晰地抓住那个符合切迹象可能性,这个他曾经隐隐察觉,却又总是因为恐惧、不可置信而每每不敢细思、转瞬间丢之脑后可能性。
为何原本对徐塗只是捧杀父皇却突然对他展露出真心宠爱?为何父皇待徐塗越来越亲密,每日宣他入宫伴驾、甚至经常留宿宫中?为何每次徐塗与父皇在起时,两人之间举止亲密,远胜亲生父子?为何父皇下旨训斥徐塗家眷,而徐塗不仅改原本风流性子,连自家内宅也极少踏足?为何徐塗对林萧关注,而父皇却迅速替他和林萧赐婚,甚至金口玉言,似乎生怕情况有变?为何,他看着父皇与徐塗起时总有种危机感,总觉得对方会夺走他什东西?
“不……这不可能……”司徒钰抬起手,覆上额头,声音有些发颤地否定,心里却越发肯定自己猜测。
——父皇和徐塗之间有私情,男女之情那种私情,毋庸置疑。
司徒钰苦笑起来,但无论他有多震惊、多仓皇,也定要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反正,他注定得不到徐塗,如今只不过知道徐塗被那个他可望而不可及存在得到而已,与先前也并不太大差别……
——并无差别个鬼啊!简直吓死人,也虐死人好嘛?!
倘若自己心上人只是安静地呆在枝头、供所有人爱慕膜拜话,即使不甘,他也可以隐忍,甚至期盼有朝日,自己能够有能力爬到树上,将其摘下。
如今,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他人攀折,放在手心中把玩、爱抚,而自己却永远摸不着、触不到,这样挫败与妒忌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他这般向来自视甚高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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