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程把姬满斋打扮成
个漂亮宝宝，牵着他
手去附近私立幼儿园参观。
现在正在放寒假，幼儿园里没有小孩，只有接待老师，接待老师漂亮又温柔，
见到姬满斋就蹲下来顿猛夸。
“哎呀，看就是个乖孩子，宝宝，你叫什
名字呀？”
“姬满斋。”
“好特别名字，你有什兴趣爱好呀，喜不喜欢画画啊？”
暗示得很明显。
可惜这并不由姬满斋说算，姬满斋小手指，“
要上私立。”
杜程：“……”
个月学费万八呢。
花店老板杜程收入般，这还是在他作弊前提下，其实人间根本没有他开花店这块地皮，所以房租之类都全免，甚至于花花草草也都是从附近认识精怪那薅。
姬满斋幽幽道。
杜程：“……”
对于人类世界规则，显然是姬满斋更熟悉点。
杜程完全没想到这个层面上去。
败。
“社区幼儿园，还挺近。”杜程靠在床头，指着笔记本电脑上太阳花幼儿园。
姬满斋面无表情。
太可爱，杜程没忍住掐下姬满斋白嫩嫩脸。
“不喜欢啊？那换个。”
“这个是私立，看上去挺不错啊，你看，里面厕所都是男女分开呢。”
“他喜欢，”杜程憋着笑，“他特别喜欢，学过两年国画。”
姬满斋：“…
零成本开店，几年下来也没赚多少钱，存款里共也就二十万，都不够姬满斋读完幼儿园。
突如其来经济危机压垮杜程。
姬满斋看到他存折上六位数，无声地摇摇头，也好，这样总不能胡闹。
“再苦不能苦孩子，”杜程把搂过姬满斋，“阿爸就满足你心愿。”
姬满斋：“……”
“是神仙哎。”杜程小声抗议。
“神仙也不可以用神力胡乱干涉凡间事情。”
“可你也不是凡人啊，你是……”杜程上下打量下姬满斋，“小花妖？”
姬满斋：“……佛莲花。”
杜程早就看出来，故意埋汰姬满斋，在姬满斋头顶轻揉下，“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啦，阿爸定不会让你成为失学儿童，如果真不想上幼儿园话，那就努力长大吧。”
“杜程。”
“嗯？”杜程眨眨大眼睛。
姬满斋平静道：“总有天会长大。”
杜程在姬满斋看似平稳话语里听出些许威胁味道，悄悄把笔记本往下盖，盖到半，他心想不对啊，他为什要怕姬满斋呢？于是又把笔记本打开，装作没听懂，“私立幼儿园有点贵啊，阿爸可能负担不起，还是上个公立吧。”
“你有身份证户口本出生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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