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连轮回转世
机会都没有。
“为什
……妖怪死就没机会呢？”杜程轻声道。
姬满斋：“世间法则就是这样。”
“法则？”杜程声音清脆地嚼下这两个字，他回眸望向姬满斋，身后碎片仍在继续破碎，“
只听过
个法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姬满斋静静看着杜程。
在他闭关这段时间里，杜程长大很多，他身上少年稚嫩已经快如花苞外叶般悉数褪去，只有脸上酒窝残存点痕迹，眉心痣红得滴血，他眼睛还是很干净，面上神情也依旧很单纯，他声音轻轻，语气平淡，“要替雄赳赳报仇。”
“赳赳说你人很好，你人真很好。”
他这样笑着和周隔海说话时候，或许周隔海都还没擦干净自己杀害雄赳赳那双手。
“要让他……”杜程仰起脸，灿烂笑，“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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