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觞……是你……”姬满斋缓缓道。
“大师！”电话那头是方静，语气急得快哭
，“昨天拍
戏又没！”
杜程惊讶道：“
马上来。”
挂电话，杜程去看姬满斋，却见姬满斋已经睁开眼睛。
金色瞳孔在那张平凡脸上已是流光溢彩，再回到本尊面容中，就像是画龙点睛
样地点亮整张脸。
杜程呆住。
房间。
姬满斋还是那个撑着脸，头略微歪斜熟睡姿势。
杜程闻闻他床，又闻闻旁边床，去闻闻姬满斋外套，最后跑到姬满斋身边，用力嗅下姬满斋身上味道。
他确定，小床上香气是属于姬满斋，大床才是姬满斋给他买新床。
姬满斋真好啊。
在那瞬间，杜程觉得姬满斋真像神。
而姬满斋似乎还没有完全醒来，他伸出手，微凉指尖轻轻刮过杜程柔软脸颊，“曲觞，你去哪？”
杜程眨眨眼，声音清脆，“曲觞是谁？”
幻梦触即碎，姬满斋手指抖，目光冷厉地凝结在杜程脸上。
杜程摸下自己脸，又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脖子，他后退躲开姬满斋手指，戒备又警惕地看着这个从神坛瞬间堕落下来姬满斋。
谢天地说姬满斋是活菩萨。
真是活菩萨。
杜程蹲在姬满斋膝前，姬满斋垂着脸，像尊俊美庄严神像，杜程心想，姬满斋这
好，他为什要在梦里把姬满斋变成个坏人呢？
口袋里手机不合时宜地吵闹起来。
杜程手忙脚乱地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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