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隔海闻到
甜味，但没动，“你喝吧。”
“不用，
今天喝好多，”杜程吃
大口米饭，眯眯眼睛，“还喝酒。”
周隔海道：“你还会喝酒
太好！
终于不用担心太引人注目！
杜程美滋滋地又喝完剩下
半瓶红酒。
这次他点到为止，不喝太多，酒太贵，他喝不起。
下班时间也到，杜程提着奶茶蛋糕回家。
唐芙：“拆迁分到八套房！”唐芙用手指比个八，“八套！”
杜程点点头。
唐芙脸色又变得沮丧，带着哭腔道：“赔进去七套！”
杜程：“……”
“就剩最后套房……”唐芙趴在杜程大腿上，抱住杜程腰哽咽，“呜呜呜小杜……哇……你腰好细啊……你可定要争气，就你这
棵摇钱树……”
人坐在休息室里喝酒，起初都是声不吭地喝。
没过几杯，唐芙忽然道：“其实你定很奇怪，为什要开这家会所吧。”
杜程：“不奇怪啊。”
唐芙被噎住，喝口红酒，自顾自地说下去，“想开家能让人开心店，咖啡馆、蛋糕店、书店，都失败，这是开第四家店。”
杜程默默喝酒，脑海里比较着酒和奶茶哪个好喝，后来发现两者好喝是不样。
这次周隔海在家，杜程回去时候，家里饭香浓郁，电饭锅里米饭刚蒸好。
“回来？”周隔海没问杜程这三天去哪，他推动轮椅，知道杜程吃多，拔插头，垫毛巾，直接把锅饭端出来，“吃吗？”
“吃！”
周隔海吃碗，杜程吃锅。
杜程把奶茶省给周隔海，“这个叫奶茶，是甜水，”给周隔海插好吸管，“这样吸着喝。”
杜程倒几口红酒在嘴里，“和岳枫好像不样。”
“什？”唐芙仰头，眼泪汪汪。
“他是明星，也是明星，可们不样。”杜程道。
唐芙“噗嗤”声，“那岳枫是影视圈明星，腕儿，那身价，你就是在咱们会所才算个腕儿，虽然你长得也不错吧，但是跟你说演艺圈特别复杂，你这样没钱没背景，进去准被潜……呕……”唐芙干呕声，摆摆手，“不行不行，要去吐……”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往卫生间走，“不能吐摇钱树身上……”
杜程坐在沙发上，他总算听明白，他不是明星啊。
酒会让他飘飘然，奶茶则是让他高兴。
唐芙有点上头，“你是不是很奇怪，做生意这失败怎还没破产？”
这次杜程不唱反调，他微笑下。
唐芙翘起食指点点，“被你看出来，其实特别有钱。”
杜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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