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
“帅,”杜程道,“全身都黑发亮。”
说完之后,杜程打量下姬满斋,“就跟你样。”
被和乌鸦比较姬满斋按按帽檐,“谢谢。”
杜程:“只是说你们样黑,不是说你们样帅。”
杜程发现姬满斋有情绪波动时候就喜欢摆弄自己帽子,目光在姬满斋帽檐流连几下。
姬满斋注意到他视线,用眼神询问他。
“帽子,”杜程在头顶比划下,“能戴戴吗?”
姬满斋沉默瞬,“不能。”
他不是甘于妥协人,即使对方真是那个在他记忆里兴风作浪令他彻夜难眠人,他想他也并非那种会为爱发狂不顾切人。
“他现在仍还在犹豫,想看看他会不会为放下自己骄傲。”
杜程听完,问道:“如果他愿意这做呢?”
孟诗平脸扭向落地窗。
落地窗外是孟家花园,花丛里繁花似锦,每朵花都被照料得很好,它们拼命绽放,为这个富贵之家增添光彩。
“那应该会很高兴。”孟诗平轻轻道。
是个好奇妖怪,对人间什事都想刨根问底。
“你指和牧野吗?”
“咦,你不是称他牧朗清吗?”
孟诗平脸上笑慢慢褪去,“他不是他。”
转世以后怎还会是同个人呢?
小妖
那样人是极可笑。
杜程拍拍自己头发,不满地嘟囔,“你摸头呢,都没说什,雄赳赳说,允许别人摸自己头就是接受驯养意思,必须要警惕这类人。”
本来他是不想说,不过姬满斋会读心术,他也就不藏着噎着。
姬满斋:“雄赳赳是谁?”
杜程:“第个朋友,是只很帅乌鸦。”
杜程与姬满斋走出孟宅,杜程边走边说:“看她好像不是那高兴。”
相比对感情懵懂无知小妖怪,姬满斋要看得透彻许多。
爱上个骄傲人,如果对方为你甘折傲骨,是快乐还是失望?
矛盾选择。
“三天后就知道答案。”姬满斋按按帽子。
不同出身、不同经历、不同思想,除相似皮囊,他们根本毫无共通之处。
“每次他提分手时候,总是放不下,这次提分手,放不下却是他,”孟诗平苦笑,“真不知道是人性本贱,还是错位使然。”
她倾诉在面对杜程时变得轻松而顺畅,也许是因为杜程灵力救她,也许单单只是因为杜程眼睛能让她看到最真实自己。
“说不分手可以,除非他愿意去叔伯画廊。”
“其实之前‘’也提过,牧野不同意,大概是男人可笑自尊心在作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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