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舌头被玩儿得发麻,心绪激震,好半晌后才找回神智。
周昶适时放开他,回到最初位置,他看着经鸿震惊眼神,须臾之后忽然笑:“抱歉经总,刚刚忘自重。”
此刻因为光线,鼻梁那边眼睛覆着淡淡阴影。
经鸿知道周昶向洒脱。他不愿意承认,可又无法不承认,他直都深深迷恋周昶这种洒脱。
这天里寂寥黄沙、交叠脚印、交握手指、飞扬发丝、缠绕眼神、淋浴虚影、湿润黑发、涔涔肌肉、清晰星空、倾心交谈、唇缝香气,各种画面扑面而来。
直苦苦压抑着东西几乎压抑不住,即将破匣而出。
个个白天无法自制,次次夜里暗自放纵。
说,“酱菜、软糖。”
经鸿笑:“反正有越野车拉,比真徒步轻松多。
“软糖,”周昶突然稍稍撑起身子,凑近点,嗅嗅,问:“什味儿?”
经鸿没躲,垂着眸子看着他,想想,道:“好像是黑加仑?”
“是吗,好香。”周昶又抬起来点,半撑着身子,斜着颈子,那管英挺鼻子凑到经鸿唇缝前,眼皮半阖,由下而上地又嗅嗅经鸿唇缝味道,“果然,水果味儿更浓郁。”
情绪如同,bao风雨前密云,遮云蔽日严严实实,叫人仿佛逃无可逃。
周昶这种眼神,经鸿最熟悉不过。他完全能想象得出周昶脑中所盘桓。
“……”就在经鸿试图保持岌岌可危理智、想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时,周昶却突然揽住经鸿后脑,扣、压,同时迫不及待、又猛又烈地吻上去,带着十足进攻性。
经鸿怔,本能般地放松唇舌,唇齿便被舌尖瞬间撬开。
周昶长驱直入,卷着他舌头、玩弄无力舌尖,入侵、肆虐,间或吸-吮下,发出点下流声响。
经鸿垂着睫毛看着周昶。
周昶也抬起眼皮。
帐篷里面没有电灯,只有昏黄小灯。
两人目光如蔓藤般交错、缠绕。
周昶衬衫并未扣好,扣子还解着两颗,有如既往高挺鼻梁和清亮眼睛,气息凛冽且成熟,目光幽深地锁着经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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