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继续十分平静地切煎蛋：“好吧。”
就这
着，餐后，何修懿也开始练习速写。
他让左然先去洗澡，而后作为“模特”，坐在
张木质
椅子上，脚落在地上，脚抬起放在椅子上，身体微偏，左手搭着椅子扶手，右手轻轻搭在那只竖起膝盖上，动作倒是潇洒。
何修懿不会画，过去只是跟着左然学
点，于是不画
下楼走进厨房，何修懿看见左然正好弄完早餐。早餐十分丰盛，有牛奶，有煎蛋，有吐司，有烤肠，有小菜。
他几口吃完，抹抹嘴，直截当地对左然说：“左然，
也想画你。”
“嗯？”
“你老画，不公平。也想画你。”
“……”
……
动画首映结局之后，这事又在粉丝群中激起水花，并且网上还有视频。
【嫦娥喜欢兔兔肉：笑得这厉害，还真是没见过……虽然看不太清……】【到处是糖不用抠：何修懿去？】
【“浪浪今天抽风吗”回复“到处是糖不用抠”：对，在第三排，看见他在打call……】【“到处是糖不用抠”回复“浪浪今天抽风吗”：好甜。】【然，所欲也；懿，亦所欲也：又屠狗……】
不过，这次讨论范围不大，毕竟平时笑不笑，也就只有粉丝清楚。
有两把漂亮应援扇极显眼。
目光过去，左然在第排中间看见何修懿！
何修懿虽然有事，却还是紧赶慢赶参加动画电影首映礼！
何修懿没乔装，坐在群工作人员当中。他脸上带着笑，两只手持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应援扇。应援扇是心形，粉红色，边缘都是粉色小灯。何修懿就拿着，觉得十分有趣似，两手用力挥挥，给左然“打call”。
左然忽然笑。
“怎样？”
左然低头继续用刀划开煎蛋：“好吧。”
何修懿喝口牛奶，然后伸出舌头舔圈嘴唇：“不穿衣服。”
左然手顿。
“行吗？”
……
左然与何修懿到家已经很晚，直接睡。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何修懿才睁开眼睛。
旁边枕头已经冷，左然不在。床头柜上放着本速写画集，正摊开着，何修懿拿起来看，发现白纸上是他自己睡脸。
真是……趁他睡觉偷偷画他。
首映场地般不大。那个笑容，很多粉丝都看见。
好像冰雪初融，透着暖意。
粉丝们基本上从来没有见过左然像这样笑——影视剧里不算。左然喜静，性子也冷。过去，即使笑也很浅，完全只是礼貌性。
左然笑意收不回来。他就那勾着嘴角，声音轻快地讲完最后两句话。
何修懿又摇摇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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