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何修懿总觉得,左然那个语气,好像在说什不正经证书
“……”
“快点。”
左然声音清冷:“十八九岁中二时期事情。你真要听?”
“听啊。”
“好吧。”左然移开目光,“记得画过张画,就是《时间之旅》当中,你唱《不要把葬在寂寞平原》时样子。在画右下角抄首诗,《诗经·小雅》里,叫作‘隰桑',只抄四句,分四行写: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臧之,何日忘之。”
分灼热。他本能地紧紧裹住那点温暖,身体内部却常是更如爆炸般。
也不知道过多久,二人才终于释放。何修懿全身肌肉颤颤,好像有种将要痉挛感觉,他拼命抓着身后人胳膊,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知道在哪,又或者,在哪都不重要,只要左然还在他身边就好。
“……”即使气温零下,何修懿也还是脸红,他沉默许久,最后才对左然说道,“该睡觉。”
左然笑:“嗯,好。”
冰雪酒店,可能是唯需要培训睡觉地方。入住酒店之前,在冰雪酒店侧餐厅中酒店工作人员详细地讲解如何睡问题——在那,他们每人都被发个巨大睡袋,并被告知睡前需要先钻进睡袋,像只蚕宝宝样只露出脸,然后再躺在铺着床垫、毛茸茸鹿皮、床单冰床上。
何修懿没听过,不过稍思考,也就明白那首诗歌意思。
——心里爱你,但却不得倾诉,只能深深藏在心底,没有天能够忘记。
还是隐晦告白。
何修懿轻叹口气,无奈手脚都在睡袋里边,动弹不得,于是艰难地拱过去,寸寸缓缓移动,直到左然身边,才用唯露在外边唇亲吻对方。二人唇瓣相贴、舌尖交缠,由于无法拥抱,隔着两层睡袋,那唯能互相碰触部位便显得尤为渴望。没过多长时间,何修懿两瓣唇便通红片。
“对,”睡前,左然又道,“明天离开之前,酒店会发张勇敢者证书。每个人都会有,说明他们曾经勇敢住过冰屋。”其实什“勇敢者证书”也只是个旅游噱头罢,用于吸引那些爱冒险客人,可冰屋本质上并无任何危险。
何修懿担心冷,十分仔细地按说明书做好,结果没过多久……便发现这样弄其实还挺热。他虽然很早便到北京生活,但老家却天寒地冻,外面零下三十多度,好像也没有裹得这严实过。
二人也睡不着,在冰床上有茬没茬地聊天。
“左然,”何修懿突然道,“有点想知道……你说在本科时曾经给写信,都写些什?”
“……”
“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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