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朽木白哉，此时此刻，也不由感到
某种由衷
失落。
“哎……别露出这种表情来啊，前辈。”
对面人放下抚摸自己脸颊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地对他说道。
“这种表情”？什
表情？
朽木白哉下意识想要也像对方之前做过那样，摸摸自己脸，然而手刚刚想要抬起，又硬生生被扳回原位。
“……准备走？”朽木白哉状似平静地问。
乔温
怔。
“
表现得有那明显？”他抬手摸摸自己脸，“亏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朽木白哉薄唇微抿。
他想说乔温这次情绪确实隐藏得不错，如果不是在知晓鬼灯身份后他已经隐隐有某种预感，时之间，就算他与乔温相处过足够长时间，对他解也到定程度，也未必能看透他想法。
妹妹点支持，不过，自从发觉自己身边时常有隐秘机动队人明里暗里盯梢，乔温就压下这个想法——他与松本乱菊和市丸银之间关系并不是秘密，只要是当年认识他们三个人，都会知道他们当初也算是“家人”。
这关系想要撇清是不可能，但乔温可以通过不与松本乱菊接触，让她因为与自己相识而被瀞灵廷怀疑、审视可能降到最低。
出于如此考量，乔温直到现在也没有单独与松本乱菊见过面。
如今见她已经能够露出这样笑容，显然与市丸银之间心结已经彻底解开，并且也因为市丸银被从轻处置而不再忧心忡忡，乔温深感欣慰同时，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所以现在情况是，除朽木白哉，眼下乔温能够在周围轻易发现人影，只有这三个与他关系匪浅（四枫院夜：？？？）女性，至于在看不见角落里，乔温相信远远瞩目着自己和鬼灯举动，定还有更多人。
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看向眼前笑得像只*计得逞狐狸样黑发青年。
他终于意识到，
可话到嘴边，却句也说不出口。
朽木白哉不是没有经历过离别。
尚且年幼时他送走过自己母亲，年长些以后，又先后送走从小到大唯能称作是世交和玩伴四枫院夜，和记事起唯能称作“朋友”存在——而且送别后两者方式都十分令人刻骨铭心。
但是，这次离别是不样。
或许乔温这走，他们就再也无法相见。
顶着无数明里暗里窥视和关注，他若无其事走到朽木白哉身边。
“朽木前辈。”
——甚至开口打招呼语气都与平常分毫无异。
家主大人没有第时间应声，而是以种略带复杂目光回视过来。
乔温坦然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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