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缠绕上根酒红领带,力道干脆地将那根领带从衣架上抽下,衣架“当啷”晃,上面领带齐跟着摇晃,晏双回过脸,膝盖跪上床,如猫科动物般慢慢膝行,真丝领带在他手掌中散发着酒般醇厚光芒。
它慢慢降下,盖住戚斐云眼睛,随后——倏然在他后脑绷紧。
甜美香气靠近他耳垂。
“……你有很多领带。”
上下位置瞬间颠倒。
晏双笑意盈盈地在上方看着他,“戚老师,都说让你躺下,现成便宜都不知道占,你笨不笨哪?”
戚斐云伸出手指,轻抚摸他脸庞。
就是这个。
他想念就是这个。
行,来来。”
戚斐云单膝靠在床上,耳朵里虽然悉数听着晏双话,脑子里却没进去多少。
这种状态是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所导致。
在中文里,有种更通俗易懂说法,叫精X上脑。
低劣又世俗状态。
危险,会让他愉悦又让他疼痛,永远不知道下秒会是怎样冒险谜。
晏双直接站起身,在戚斐云目光追随中拉开他卧室里衣柜。
“戚老师,这段时间都睡在你这儿,发现……”
白皙掌心拂过木制衣架,那上面挂着却不是戚斐云常穿衬衣,而是根根……领带。
黑色、灰色、蓝色、红色,各色领带挂在衣架上,如同刑场上鲜艳绞绳。
戚斐云俯下身去吻那两片红唇。
晏双很柔顺也很配合。
他们在床上向合拍,这点,戚斐云还是很有自信。
如果有百分之可能性,晏双真如他所说在他住院这段时间没有去找任何人,那,晏双……应当也会想念他身体吧?
就在念头乱生瞬间,戚斐云被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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