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睁大眼睛，“你竟然能拒绝
女装？”
戚斐云：“……”
“戚老师，”晏双语气沉痛，“你怕是有点大病在身上。”
晏双调戏完受
晏双轻揉
揉他头发。
“你放心，你受伤这段时间不会跟别人乱搞。”
“顶多跟大胸肌搞搞暧昧。”
“这你不介意吧？”
戚斐云：“……”
“报仇。”
“当着他面说把你睡。”
“他差点当场咬舌自尽。”
晏双扼腕叹息，“真可惜没拍下他当时表情，”晏双诚恳地对戚斐云道，“你看
定绷线。”
戚斐云沉默会儿，道：“别惹疯子。”
从他们相遇起，晏双始终都占据着情绪和思维上风。
他怀揣着猎枪与弓箭，不断地对他发出攻击，聪明又敏锐到极致，他是最优秀猎人，只享受捕猎乐趣，而对猎物本身却很容易失去兴趣。
譬如那位“病急乱投医”秦总。
再譬如那位狼狈不堪管家先生。
纪遥是特别吗？
口水，“这样，就能亲手送他下地狱。”
“……不要乱来。”
戚斐云语气里除无奈，还是无奈。
他挨刀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没有平常冷肃端庄，脸色苍白，头发也是凌乱，目光毫无杀伤力地看着晏双，晏双端着他水杯，“你这个杯子不错，送。”
戚斐云竟然忽然有点想叹气。
“依照们关系，”戚斐云顿顿，缓缓道，“没有立场干涉你。”
“真乖，”晏双奖励似地在他眼睑上亲下，“等你身体好，女装给你看吧。”
戚斐云：“……”他缝合线好像真要崩。
“别多想，就是纯粉丝福利，人人有份。”
“可以拒绝吗？”
晏双：夭寿，疯子说别惹疯子。
晏双走到病床前，慈祥地看着受伤渣攻。
“你要是真关心，就好好把身体养好，早日康复，知道吗？”
戚斐云感觉他这句话丝毫没有敷衍或是虚伪成分。
可不知怎
，他总觉得晏双此刻看他眼神……有些不好形容。
也许也未必。
不到锤定音尘埃落定时候，戚斐云也不敢断言自己看透晏双。
这是个谜。
并且无解。
正当戚斐云沉浸在对晏双思考中都忘身体疼痛时，晏双回来，他满脸朝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喜气洋洋。
“可以。”
“去看热闹咯——”
晏双端着水杯脚底抹油地溜出去。
直到门被大力关上，戚斐云才意识到他全程都几乎是被晏双“遛”着走，他失去对晏双哪怕点点掌控力。
尽管好像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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