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纪文嵩道,“这就懂事。”
个筹码百万。
两人面前各自堆五十个大筹码。
总计个亿量,是原本供给所有宾客起玩量。
“随时可以认输,”纪文嵩点支烟,饶有兴致地抽口,对秦羽白和颜悦色道,“你放心,他如果输,分钱也不会替他出。”
纪文嵩轻挥手,身后保镖立即作势遥要走向晏双待角落。
“父亲——”
“纪先生——”
又是异口同声焦急喊停。
“好好,”纪文嵩摆摆手,“知道你们两个和解,这样,今晚带这位小朋友回家好好拷问拷问,到底他心里想跟着谁,免得你们见面就掐,不值当事。”
用这样方式来决定晏双“归属”?
秦羽白下意识地就要拒绝。
凭什?晏双本来就是他!
目光扫向蜷缩在椅子上晏双,想要带晏双立刻走人话却说不出口。
晏双正在动摇。
长玩弄感情情感骗子,甚至有些是专门以此来谋生。
但是他们却都不如晏双出色。
简直就像是与生俱来天赋。
更可怕是,纪文嵩完全没有察觉到晏双真正想要是什。
他将自己欲望藏得隐蔽,却肆意玩弄其他人欲求。
纪遥已经年满十八岁,他信托总量是笔不小数目,其中部分是不动产,规定他婚前不得售卖,剩下现金流股票、基金、债券也有年最多只能取用10%限制,差不多也就是五千多万。
他
“赌。”
秦羽白铁青着脸,“别碰他,赌。”
他不能再让晏双因为他受到点点伤害。
纪文嵩目光扫向自己儿子。
纪遥脸色阴沉,他没说话,而是默默地坐下来。
他不是摇摆不定,而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该去向哪里,他大脑正在真实与虚假中挣扎混乱。
……而这切都是他造成。
“反对,”纪遥冷道,“说过,他不是物品。”
“……也反对。”秦羽白顺势道。
纪文嵩笑道:“刚才还打不可开交,现在倒好成这样,那好,他不选,你们也不选,来替你们选。”
这样根本不公平游戏,任谁只要参与就注定是他手下败将。
纪文嵩收回眼神,“今晚本来还准备点特殊节目,不过你们这个节目也够特殊,”纪文嵩伸手在空中点点,“正好交换。”
外面保镖提几个箱子进来,很快就在两人相对桌面中间摆出筹码与扑克。
“赌局,”纪文嵩慢条斯理道,“梭哈,局定胜负,”他向戚斐云招招手,“你来发牌,免得说偏心自己儿子。”
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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