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秦羽白自己都没察觉,早上他只问他宝贝弟弟句,之后所有问询都在围绕着晏双。
以后他们到底会变成什样子,谁又能最终驯养谁呢?
多有趣问题。
魏易尘若有似无地勾起唇角,“好。”
魏易尘静默会儿,道:“如果他不肯回来呢?”
秦羽白想说“他敢!”,转念想,晏双应该是真敢,昨天晚上在床上还不服气地想打他,如果不是他收服他,说不定他今天早上起来就是病中带伤。
高烧所带来不止是身体上闷热不适,额头也是阵阵地抽疼。
长年累月过劳在身体内所累积痛苦似乎下通过这次发烧全发作起来。
秦羽白闭上眼睛,皱着眉头躺下,“那就让他上完课马上回来。”
那……晏双呢?”
魏易尘放下粥和热汤,“他去上课。”
“上课,”秦羽白冷讥道,“闲事堆。”
若有似无钢琴声传来,秦羽白目光微动,脸上神情柔和下来,“秦卿醒?”
“是。”
这真是种很奇妙视觉体验。
魏易尘看着秦羽白妥协让步样子,就仿佛看到自己。
他们都在被驯化。
他是清醒,并且乐在其中,享受这种危险异化,试探着安全边界在哪里。
秦羽白是糊涂,也比他陷得更深。
秦羽白也不再多问。
秦卿每天做事情无非就是弹琴和画画。
他是最简单不过人。
因为太纯粹,所以和周遭世界都格格不入,拒绝与人交流。
秦羽白搅动两下粥,忽得不耐起来,将勺子放下,对魏易尘道:“把他接回来,上什课,病,他还有心思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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