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儿子。”朱正涛答应得痛快,自己先掌不住要大笑起来。
那头立马就没声,隔会,待朱正涛笑够,戴程才反应过来:“是你!猪八戒,你这个狗养,没羞没臊,老子是你爸爸!”戴程本是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这会儿已经跳
嘘——”
“嘘你大爷。陶承柏,你这个混蛋,老子咬死你。”郑陆咬牙切齿,抬起头够到陶承柏下巴张嘴就咬。陶承柏咬牙吃下这记痛。待他撒口,这才狠狠地堵上他嘴。
放寒假自然少不年次高中同学聚会。想当初那多同学说要考去北京,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因为各种原因,最后除陶承柏和郑陆,竟然只有朱肖然考在北京,因为学校离得太远,又因为刘飞倩在天津,朱肖然每次放假都是先往那儿跑,平时真是难得见面。
经过年多大学生活,同学们都是大变模样,体现在各个方面:衣着,话题,精神面貌等等,多少都褪去高中时青涩,还有人煞有介事地见面就互相握手猛摇,跟国家领导人会晤似。更有极个别人回来以后见人开口必是普通话,言称不知道为什别不过来,不能在锦绣方言和普通话之间自由转换。这可把帮子人给乐坏,个个都主动上去跟此男生喝酒聊天,看他故意气派俨然地拿腔作调,个个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生来得不齐,刘亚楠就没有来,不过除刘飞倩和郑陆并没有任何人注意。
班导老戴是每次聚会都到,这届也是他个里程碑。当年陶承柏不负众望给他考个理科状元,彻底奠定他在年级组里龙头老大地位,顺利地升上年级组长位子。
今天他又被这帮猴孩子灌个大红脸,他站在洗脸台前抄水洗把脸,看着自己有些得意地笑。
就在此时。戴邢斌刚才掏出来记同学们电话号码顺手放在酒桌上电话响。朱正涛夹筷子炝冬笋送进嘴里,边嚼边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伸长手臂将响个不停手机拿过来,看到上面是个座机号码,但是闪烁却是这样两字:戴程,不知怎咀嚼动作就停住,朱正涛脑袋里出现个胖嘟嘟小脸,带着可爱飞行帽,嘴撅得喇叭花似,好像随时准备着从里面吐出几句骂人脏话来。
这长时间没有人提,朱正涛也从来没想起来过这个小鬼,这会儿想起来,回忆倒是无比鲜明起来。以前那股总想捉弄人感觉倒是又回来。
“爸?”电话通,戴程上来就喊。声音倒是还没有变,仍是软软糯糯童音。戴程今年已经十岁,小学四年级,还没到变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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