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又坐会。
“你松开,让去洗澡,洗澡回来陪你睡觉。”郑陆跟他好商好量。
陶承柏果然送手,催他:“快点。”
等到郑陆洗好澡进被窝,陶承柏就把将人揽进怀里来,把郑陆当成个大抱枕,两手搂着,两腿夹着。
陶承柏嘴里喷出来气都是股子浓重酒味,郑陆看在他不舒服份上只好暂且忍。安静地躺着,郑陆就想起刚才陶承柏和那个女亲热聊天画面,心里又是酸风醋雨地阵胡卷。他也知道陶承柏跟她肯定没什,但就是心里膈应。
装疯嫌疑。
郑陆蹲在陶承柏身后下下地给他拍后心,关心地问:“好点没?”
陶承柏垂着脑袋,摇摇,半响闷声闷气地说两字:“难受。”
“活该,谁让你喝这多酒。”郑陆嘴上数落他,手上却下下没有停,“还想不想吐?”
陶承柏摇摇头。郑陆站起来给他接杯水漱口。
郑陆在黑暗里望向陶承柏,将嘴唇往他鼻息上贴,又热又烫,股酒气。刚伸舌舔下,陶承柏即刻凑上来,将嘴唇贴在他唇上,单单就是贴着。半响,陶承柏在黑暗中轻轻蠕动嘴唇,小声地说句:郑陆,爱你!
然后就是伺候他脱衣服,洗澡。好番折腾。人吐以后倒是清醒不少。及至把陶承柏弄上床,给他冲好蜂蜜水,喂他喝下,郑陆真是要累疯。
郑陆在床边坐着他是想去洗澡,可是被陶承柏搂着腰,动也动不。
“不舒服啊?”郑陆摸他脸。
陶承柏闭着眼嗯声,整个人就是种现在很不好受状态:“心口直跳。”
郑陆把手伸进被子里给他顺顺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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