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岁数啦慢成这样？快点！”郑陆胳膊架在膝盖上，双手捧着脸，嘴里不停地催他。果然陶承柏加快
速度，如此这般上下跳几遍，因为郑陆
直在边捣乱，导致比平时速度快太多，结束时，陶承柏已然累到气喘吁吁，往郑陆身边坐，直接倚到他身上，把脑后勺
汗全往他衣服上蹭。
郑陆被他蹭得，腿上用劲撑住才没有歪到边去，笑嘻嘻地骂他：“你是狗啊？蹭来蹭去。”陶承柏挤挤挨挨地把只手向后伸进郑陆腿间，绕过他腿弯，绕回来搁在自己腰上。
——郑陆？
——嗯？
——马上不是要放长假
，咱两出去玩吧。
嗅到他耳朵边，把头点在床上，轻轻笑着说：“你喘得
忍不住想射。”
郑陆气得劈头盖脸赏他顿巴掌。
两人后来在浴室洗脸台上又这着撸次，因为开灯，郑陆几乎要变成株含羞草，别别扭扭不太配合，加上已经射过次，某人持久地到惊人地步，总之过程堪称波三折。
半夜陶承柏醒次发现郑陆睡得滚到边，他又把人捞回怀里肉贴着肉地紧紧抱住。结果凌晨郑陆老早就醒，被陶承柏胳膊硌醒，后脖子酸疼酸疼。郑陆气哼哼地起来洗漱，破天荒地起个绝早。
晨光微曦，郑陆穿着陶承柏绵绸睡衣，个人盘腿坐在楼下沙发上。坐得久慢慢地向后仰靠过去，用宽袖子遮住脸。
——等这次摸底考试成绩下来再说。
——什意思？
——考得好就去考不好就不去，在家看书学习。
陶承柏笑出声。他知道郑陆现在如此用功，这地看
陶承柏下楼时候，看到就是这幅情景。他走到沙发后头，掀开郑陆袖子，弯下腰在郑陆嘴唇上亲出吧嗒声响。两个人如此颠倒着对视会，起羞羞涩涩地笑。
“你两干吗呢？”王晓璇两手挽着头发下楼，边问边往厨房去，“承柏待会练功回来走公交站门口那家带油条回来。”
“哦。捡炸嫩买。”陶承柏答应着，伏在郑陆耳边小声说：“跟练功去。”郑陆赖着不愿意起来，被陶承柏连拖带拽地拉上楼换衣服去。
郑陆慢慢地在后面走，偶尔颠两步，手里还捏着朵出门时候巷子里刚摘夹竹桃。陶承柏跑到远处再跑回来，路上都是如此，这让郑陆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大早是在溜只大号人形犬，绳子是无形，就拴在两人小指上。
到老武装部，陶承柏照例做背手蛙跳。郑陆慢慢腾腾地爬到台阶顶端坐下，陶承柏已经上下跳完遍，又从最底下往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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