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将油门加,机车轻轻地滑进夜色里。
郑陆昨晚上点灯熬油地看书,下午又进行比较激烈高强度运动,这会子吃饱喝足,困劲就上来。加上夜风习习,盏盏昏黄路灯在挡风罩上流水样划过,郑陆趴在陶承柏宽阔温暖背上眯着眼,慢慢地竟有种要腾云驾雾感觉。就在要睡着未睡着当口,忽然头歪,心里是那种猛然脚踩空感觉,郑陆惊得下睁开眼,心咚咚地跳两下,这要是睡着掉下去还不得把脑袋跌开瓢。郑陆胳膊上下意识地就用劲,是想搂得紧点。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想,慢慢地就将手从陶承柏T恤下摆钻进去,贴上陶承柏腹部。这样皮肤贴着皮肤搂着安全感更明显。
陶承柏因为长期晨练,小腹上是明显八块腹肌。郑陆其实很少用手去摸,此时便手搂紧陶承柏腰,手用指头沿着腹肌块块地数,为防止睡着,嘴里还自得其乐地无声地数着数。上面两块最明显最大,越到下面越小。
在郑陆来讲,这是防止他睡着新发明小游戏,可在陶承柏来说,这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种温柔挑逗。郑陆指腹软软肉肉,让陶承柏联想起他形状可爱唇珠。小腹上被手指划过地方痒痒,直痒到他心里去,痒得他呼吸乱套,在小小头盔里简直要喘不过气来。陶承柏不耐烦地轰起油门,恨不得即刻到家。
陶承业不在家,屋里漆黑片。陶承柏将机车在车库里停好,拔下头盔就向屋里奔去。
客厅里只亮盏壁灯,郑陆拎着头盔在昏暗二楼拐角处闪而过,他正在向后面陶承柏大声说话:“困死,先洗啦。”
陶承柏追上郑陆时候,他这个“啦”字刚懒懒地说出口,因为身后脚步声异常正要转身查看,哪知道还没看清是怎回事,就被陶承柏扑到墙上,脑袋立时就落进陶承柏两只手里,接着脸被抬起来,嘴巴被堵住,陶承柏沾满酒味舌头伸进来狂扫,这系列动作在陶承柏做起来是气呵成。毫无繁难之处。郑陆被陶承柏周身热度团团围住,因为又是毫无准备,本能反应就是憋住气,心猛然提到半空,手上头盔差点没拿住,险险地勾在小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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