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两天陶承柏还整天打电话来,现在什音信都没。可恶。自己不理他是回事,他打不打电话是另外回事。郑陆被陶承柏宠惯,心里不舒服就想发作,鼓作气在舅姥爷家住这多天。陶承柏始终没有动静。郑陆想,陶承柏真是和小时候不样,真变,变态。
郑陆躺着又发起呆来,发呆完毕发现自己脸热得烫人。便又把陶承柏四面八方地骂通。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开门爬到床上来,郑陆眼睛睁开条缝见是严啸,便头歪继续大睡。严啸挨挨蹭蹭地面对着郑陆躺倒。过会,翘头马样抻着脖子贴近郑陆,伸出根手指头碰碰郑陆眼睫毛。哥睫毛真长,扑扑撒撒,严啸心想,像小刷子样。
睡到三四点钟,郑陆被吵醒。楼顶咕咕咕片叫唤。肯定是舅姥爷回来喂鸽子。转头看严啸还在睡,只不过用枕巾堵着耳朵,看来已经被吵醒过。现在出去很容易被鸽子粪空投袭击,郑陆扯过严啸脸上枕巾角将耳朵眼堵,又闭上眼。两个人蒙着头,贴着脸呼吸,睡得同仇敌忾。
最后两
椅子上推成个大秃瓢愤怒。最后年轻理发师羞愧地低下沉重头颅。
郑陆没有给钱。
郑陆在心里骂陶承柏。本来明天就要回去,大可以回家再把头发理理,但是想到回去就要见陶承柏,他不知怎就犯别扭,就想把头乱发给剪,结果,就是现在这个结果。
“其实吧,这样也挺好。”严啸跟在郑陆后面,面出声安慰,面在心里大笑。
“滚蛋。”郑陆头也不抬,气得话都懒得说样。
严啸快跑两步,把头伸到郑陆面前:“真挺好,哥,头发短人精神。”昨天还是小陆哥哥,今天就简单剩下个哥。
郑陆掌罩到他脸上,用力推开。严啸顺手攥住他胳膊,脸上笑嘻嘻。
回到舅姥爷家,小舅妈已经开始做午饭。今天村长家里老爷子出殡大摆流水席,家里人去帮忙帮忙,吃酒席吃酒席,只个小舅妈留在家里给几个孩子做饭。
吃完饭,郑陆回楼上想睡午觉。靠在床头把自己作业检查遍,都写完。百无聊赖地把陶承柏专门给他写解题笔记本子拿过来翻看,陶承柏字如其人,工整,遒劲有力。解题步骤详细,条理清晰。
陶承柏什都好,就是喜欢自己这条不大好。可是如果陶承柏不喜欢自己而改去喜欢别人话比如刘亚楠或者甘小雅,自己应该会更不高兴。混蛋,亲就亲,以前也不是没亲过,有仇样,非把人舌头咬掉,把人嘴巴嚼烂。还用老二乱顶,跟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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