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扒拉开自己
塑料袋，拿出毛巾，而后搭在夏九嘉头上，两手
搓，开始帮夏九嘉擦头发：“头发都没好好擦干。个小时干不
……你就这样睡觉？也不怕难受？”
“……”夏九嘉觉得没事。
沈曦对待小动物般顿揉搓，觉得好像差不多，刚要撤手，忽然间却心中闪动，手指顿，接着稍微向下滑，用毛巾边缘遮住夏九嘉眼睛和鼻梁。
此时已近十点，更衣室没什
人。而且男孩子们大多周六周日洗澡、周三周四再去，周两三次最多三四次，周本就看不到人，像夏九嘉样天天都要洗澡不多。
沈曦手指个用力，打开夏九嘉耳旁那个柜子，把塑料袋扔进去。沈曦没带脸盆也没有泳包，就用个破塑料袋装洗发水和沐浴露，很寒酸。
R中以前更衣室里只有架子，不过去年跟小混混们打架那天宿舍出事——有人偷好多晾在走廊里衣服，从此R中加强安保，更衣室也放柜子，还能锁。钥匙用条皮筋串着，可以戴在手腕上面。
夏九嘉不作声。
沈曦放好东西，忽地凑近，嗅嗅夏九嘉左面还没干头发，问：“冻儿，你用什洗发水？好香。”
夏九嘉说：“飘柔。”
掐在起，挡住某个部位，转过身来，微微笑，“嗨，沈曦。”
“……”沈曦看，又是阵燥热。
夏九嘉脖颈细长，大浴巾绕过脖子挂着，露出两侧肩头，锁骨突出，能放硬币，手指捏着两片浴巾，让它挡住前胸和胯，露出两侧细细白白腰。因为大浴巾也没有很长，堪堪遮住，两条长腿几乎全部在视线中。拖鞋与平时不同，想来是不愿意想弄脏宿舍地面，特意换双，此时湿漉漉，是夹脚。人字拖两根黑色细带从白嫩嫩脚面斜斜划过，而中间根则是卡在拇趾与二趾中间。水晶皮冻脚趾不像手指样细长，而是圆润，肉肉，很白，指甲是粉红色。
至于脸颊，因为刚刚冲完热水，红扑扑。
这副景象，只用浴巾半遮半掩，却比……还……
“什味道？”
“不知道，随便拿。”夏九嘉想想，“好像是芍药花。”
“怪不得。”
夏九嘉头发并未完全擦干，发梢坠着晶莹水珠，每隔两秒便落下滴，在脖子挂白色浴巾上荡漾开来。沈曦叹口气，说道：“冻儿，你有时候也太糙……”
“？？？”
夏九嘉却自以为遮得很不错，该挡地方全挡住，问沈曦：“现在才来？”
“嗯。”
沈曦看眼手中银色钥匙，上前步，站在夏九嘉面前，伸出右手按在对方耳朵旁边。
夏九嘉：“？！”
柜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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