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李承运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你若是见过张谦,就会发现他并不是丧心病狂人。这些年,外面直有很多对他不利传言,但其实,他也只是赌口气罢。”
重岩把他茶杯斟满,他其实不爱听人讲故事。但是这些事牵扯到自己前生今世,要是不弄清楚,他会觉得不甘心。
“你既然听过张谦抢他姐姐嫁妆事情,应该知道当年这事儿也闹到挺大。”李承运看他点头,脸上露出丝苦笑来,“其实他之所以会抢,是因为那笔嫁妆,当初他们父亲曾经亲口答应交给张谦。”
重岩吃惊,“为什?”
“因为,”李承运讲到这里也稍稍有些为难,讲长辈闲话毕竟不是什光彩事,还好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些事跟你说,你听听就算,不许在外面说。”
道彦清什事儿,定提前告诉。”
重岩没吭声。李彦清是他们李家孩子,凭什要他看着?又不是他儿子。
李承运又劝他说:“既然现在不安全,你又何必自己挺着呢?搬回来住段时间,真有那为难吗?”
重岩心情稍稍好过点儿,“没事儿。”
李承运拿他没办法,“其实阿麒跟说时候,心里还是很高兴。不管长辈之间事情是怎样,你们毕竟是兄弟,兄弟相互扶持就比什都强。”
重岩不满地看着他。
“因为张谦母子被接回张府没多久,他母亲就得急病死。”李承运说着压低声音,像是生怕附近还有耳朵似,“据说是姥姥,也就是张家正房太太下毒。本来是想把这半路跳出来抢家产母子起弄死,结果阴差阳错,光把张谦母亲弄死。”
重岩,“……”
李承运脸上也露出感慨神色,“张谦据说态度非常坚决,死活要查到底,要给他母亲讨个
重岩不耐烦听他说什兄弟情深话,他们之间没有什兄弟情,大难来临时候能相互知会声就不错,难道还要求他们兄友弟恭吗?重岩打断他话,“正好想问你件事呢。不过,要是你觉得不方便说就算。”
李承运好奇心被勾起来,“什事儿?”
“老太太跟她娘家是不是……”重岩迟疑下,这瞬间,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到底该不该问下去。李老太太不喜欢他,但她毕竟是长辈,这样贸然打探她私事,似乎也不太合适。
李承运似乎猜到他想问什,不怎在意地说:“是不好。她到李家这些年也没跟张家走动过。”
李承运既然主动开头,重岩觉得有些话就没那难出口,“是因为张老先生当年抢她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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