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运夫人,程蔚姑妈,程瑜。”海青天洋洋得意地说:“她学也是经济学,比张赫高届。不过她毕业就回国,没多久就跟李承运订婚,半年后结婚。”
重岩想想说:“你怀疑他们认识?”
“肯定认识。”海青天笃定地说:“塔尔萨大学华人学生不多,又是同个专业,他们不可能不认识。现在怀疑是,他们之间有没有什……呃,超乎友谊关系。你想啊,张赫父母家人,甚至他事业都在国外,他个人跑回国内做什?”
重岩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他觉得张赫不像是个为感情而丧失理智男人,何况真是为挽回感情话,他早干什去?为什不趁着程瑜没嫁人之前赶回来?反而等她嫁人生子,步入中年之后才跑回来挽回感情?
这说不通。
转天中午,重岩再次听到同样话。
说话人是海青天,他站在空荡荡房屋中央,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张开手臂做个夸张感慨姿势,“明明看中电子城楼店铺,人家偏偏早步租出去;明明想给老大你省点儿钱,偏偏租到是家还需要重新装修店铺……”
重岩被他逗得笑起来,“行啦,刚租到店铺哪有不用装修?倒是觉得这里比电子城那个店铺位置更合适些。咱们毕竟不走低价批发电子产品路子,跑到电子城去凑热闹,反而让人觉得定位不清。”
海青天笑着说:“老大说是。”
重岩又问他,“助手找到吗?”
“先这样吧。”重岩摇摇头说:“觉得你最好别再做老行当。就像你上次查张杭背景,搞不好什时候就有麻烦找上来。”
“知道。”海青天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但他同样也有些担心重岩,不管重岩再怎心思缜密,毕竟也只是个高中生,而出现在他身边心思叵测人又实在太多。
重岩拍
海青天迟疑下,“在找。”他生性谨慎,又因为自己曾经经历对陌生人极不信任,要让他找到合心意助手,只怕不易。但重岩还是打算让他自己去办这件事,海青天才二十多岁,他不能总是缩在壳里,要学会自己跟外界接触才行。
两人商量下装修大致风格,海青天突然想起什似,压低声音对他说:“对老大,前些天查到些事情。”
重岩失笑,“不是说让你别再弄这些事吗?怎?职业病发作,入戏太深,出不来?”
“不是,”海青天解释说:“是追踪上次查到消息,无意中发现。就在这个城市里,你认识人当中,有个人是张赫校友。”
重岩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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