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桂拿起餐巾纸擦擦眼睛,轻轻叹口气,“不行哟,现在还不用你养老呢。你好好读你书,等你考上大学再来孝敬吧。”
秦东岳听到这里,心里却是跳,暗想总算有人能制得住他。重岩这孩子直就是在学校里混日子,点儿没有要好好备考,准备念个好大学意思。如今老太太说这番话,重岩总该打起精神来,对自己未来做番规划吧?
重岩脸上果然露出丝苦恼神色,微弱地抗议,“这有什关系啊?”
老太太在他手背上拍拍,脸上表情已经恢复平静,“重岩呐,跟你说,你在这个城市里读书、做生意,就已经很忙,哪有时间陪着?你让平时就在家里呆着?或者就在楼下小区里个人孤零零地溜溜弯?把年纪,除你们几个小年轻谁也不认识,想去公园转转,连坐几路公
,又都有意无意跟自己生活挂上钩,也难怪重岩会多心。如今看来,自己那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第六感还是发挥不小作用啊。
重岩点点头,“知道。”
秦东岳知道海青天已经被重岩捞上岸,再有什事情重岩也不方便再让他去做,便主动把事情揽过来,“他们具体有什关系,或者私下里有没有什生意上往来,这个去找人查,你就别瞎操心。”
张月桂没听清他们前面说什,但是最后这句倒是听清楚,见缝插针又补充句,“要把心思放到学习上,都高二,要抓紧!别看没人管着你你就放羊,到时候耽误可是你自己前程。”
重岩看着秦东岳低头闷笑,心中也挺无语,又见张月桂盯着他,副你不点头答应就接着劝你直到劝得你点头架势,连忙点点头说:“放心吧,姥姥,心里有数。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干脆留下来跟起住好。”
张月桂明显愣下。
其实重岩这话并不是随口说说,这些天他直在想这个事儿。以前他们住在起时候,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可旦分开又觉得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日子过实在寂寞。老太太很有些可怜他到父亲身边却依然没人管教,重岩却是带着种失而复得心情看待老太太存在。
吵过、怨过、甚至恨过,但是当这些激烈情绪都过去之后,残留在手心里唯有血脉无法稀释牵挂与温情。
张老太太眼圈红下,随即便又笑,“别说,还真想过。”
重岩心里像是有什东西涌动下,他没有察觉自己眼神已经变得柔和,“既然想过,那就这样定?反正家里也住得下。疗养院那边还需要办什手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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