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权推门进来,看到这幕愣下,“这是干什呢?”
秦东岳小声说:“这小子喝高,让他睡这儿看着。你住隔壁吧,顺便照顾下林培,看他今天也喝不少。”
林权爽快地答应,他行李都没怎打开,直接拎着就走。房门关上,没会儿又被推开,林权站在门口看着他动作笑,“这画面真该给你录下来。三哥,说真,你对你亲弟都没这好过吧?”
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秦东岳拨拉重岩头发手指头莫名抖下,没好气地骂道:“滚吧,你吃饱撑着啦?”
林权又笑,“说真。你对小安管是挺严,不过这有耐心时候可没有。”
,甚至在她临终时候都没想着要把重岩叫到床边看眼——管家李荣都被叫到她面前叮嘱几句话。唯独重岩,至始至终,在她眼里就像空气样。
这样个人,重岩怎可能会对她心存好感?
重岩厌恶地皱眉,“原来是她家……”
“以后小心点儿,”秦东岳说:“这小子明着不会干什,暗里使坏是把好手。”他心里很清楚,有些人是永远不懂得适可而止。哪怕重岩当时忍住不动手,依着张杭性格,也只会对他得寸进尺,不把人弄上手不罢休。所以这件事忍让到最后仍然是样结果。
有些麻烦就是这不依不饶地守在你必经之路上耐心地等着你。
秦东岳想反驳,忽又觉得不知该怎反驳。他对小安确实比较严,他爸他妈性格都很好,不把孩子养歪,只有他这个当哥哥自己跳出来扮黑脸。唉,说起来都是把泪。他其实也不想这讨嫌……
林权指指睡得开始打小呼噜重岩,“这小孩儿
重岩也觉得有点儿棘手,想到李老太太那张板正脸,他就觉得张家不好对付。嗯,还要防着这小子使坏。
“算,不想。”重岩顶着毛巾在床上晃晃,打个哈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就躲不掉。没点儿挫折怎显示咱们有水平……”
秦东岳啼笑皆非,走过去帮他把毛巾拽下来,重岩顺势倒在床上,没分钟就迷糊过去。
秦东岳摇摇头,手扶着他肩膀,手抬着他膝弯把他往枕头方向挪挪,抖开床脚薄被帮他盖好,又伸手摸摸他头发。重岩从浴室出来时候用毛巾擦几把,此时还泛着丝潮意。这会儿摸着似乎没什,但要这睡下去,枕头不会儿就犯潮。
秦东岳从床头柜里翻出吹风机,调到最低档小心地帮他吹头发。重岩醉沉,被热风吹着耳朵也只是在枕头上扭两下,眉头微微皱着,像只不耐烦地晃着尾巴尖儿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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