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海青天那边不知翻什,“这边资料显示,他有个同事姓林,叫林培。俩人关系挺好,林培跟他是大学同学,工作之后也是起租房住。”
重岩拳砸在桌子上,“对!就叫林培!”
海青天糊涂,“可是你让查是今年兰花比赛金奖获得者……金奖是‘盛安素’,培育人是赵盛安,这个不会有错。”
重岩上辈子曾经起意想投资花卉生意,经人介绍认识当时有“兰花王”之称著名兰花培育专家林培,他跟林培见过几次面,对他经历也多少有过解,据说他起初只是名默默无闻普通研究员,十多年前次兰花比赛上他以自己精心培育盆墨兰崭露头角,这盆墨兰被当时兰花爱好者捧为兰中极品,标价度炒到百万以上。
难道这个时候林培还没有培育出他天价墨兰?重岩皱着眉头打量电脑
就不行,厉害什?!”李承运隔着茶桌伸手在他脑门上揉把,语气里透着丝不经意亲昵,“这就让人去给你办手续。你呢?你现在在忙什?”
重岩不耐烦地拍开他手,“要统天下,当然要先去找李斯。”
李承运再次笑喷。
海青天再次发挥他强大寻人功能,李承运手续还没办利索,这边资料已经打包发到重岩邮箱里。重岩把他发过来东西从头到尾看两遍,又调出他偷拍照片看过,越看心里越是怀疑。
海青天在电话里问他,“是不是这个人?”
重岩觉得不是,但时间隔得太久,他当初又不是特别留意这方面事,实在有些不好确定,“这个人,你确定他是‘盛安素’培育者?”
“盛安素”是株刚刚在兰博会上获得金奖兰花,专家对它评语是:原产于长江流域野生莲瓣兰。荷瓣,素心,外三瓣略起兜。蚌壳捧,合拢,半圆舌,清白如玉,为莲瓣兰素心佳品。它培育人名叫赵盛安,原本只是植物研究所名普通研究员,因为“盛安素”获奖而名声大噪。
“没错,就是这人。”海青天在电话里啧啧有声,“你看见‘盛安素’照片吧?你说这东西吧,要说好看也是真好看,但也没好看到上天份儿啊,你说就这几片草叶子顶着几朵花就值好几十万?这比抢银行都挣得多吧?”
重岩也觉得匪夷所思。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几根草叶子值钱在哪儿,就算好看也没好看到闪瞎眼程度,怎就那贵呢?其实在重岩眼里花花草草都差不多,就像他爱喝茶,但却分辨不出好茶和普通茶样。
重岩喃喃自语,“怎记得今年获奖者应该姓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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