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安又说:“其实说起这个吧,国家都没管到他头上,咱们也不好说什,毕竟都是传言,谁手里也没有证据。但是他身边男女多去,上月他们家刚给他办订婚宴,马上就有家有室,你说宫二还粘着不放是图什呀?”
重岩没吭声。个愿打个愿挨,此之甘饴,彼之砒霜。这个问题旁人又能怎回答?
秦东安老气横秋地摇摇头说:“哥说程蔚以前也在部队,前年他大伯出事,他也跟着被撸下来,退伍回来就做上生意。”
重岩已不知道该说什好,程蔚该不会真在做走私,然后在这上头出事,被家里人送去国外避风头吧?
“嗳,”秦东安拍拍他肩膀,“
面就是他心上人。”
宫郅穿着浅色休闲装,温润眉眼微微带笑,和煦如五月微风。身后那青年比他高半头,相貌英俊,正错后几步低着头打电话,脸上表情略带几分不耐。
这个男人,重岩上世还真见过。他是李承运老婆侄子,程瑜大哥长子,也是程家这辈嫡孙。重岩前世见到这人时,正是他和李家兄弟争斗最激烈时候,李延麟雇人要暗杀他,就是这位留学回来程大少从中牵线找来境外佣兵。当然,这事儿之后,重岩也没忘顺手料理这位程大少。重岩集李氏之力扶持程蔚堂弟坐上程家继承人位置,然后借着这位堂弟手,将程蔚撵回国外。
重岩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人,程蔚事结束之后也就没再花心思在程家事儿上。如今冷不丁看见这位程大少,心里只觉得意外,原来宫郅心上人竟然是他。
秦东安见重岩直盯着门口那两位,心里有点儿忧心,生怕自己哥儿们对宫郅还抱有什特别小心思,便提醒他说:“嗳,你没忘说话吧?”
重岩与宫郅视线相对,淡淡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头对秦东安说:“什话?”
秦东安不怎放心地看看宫郅,他虽然跟宫郅不熟,但到底是见过,见他看过来便也微微颌首示意,转过头就对重岩说:“跟你说过,人家有主!这人啊找男女都无所谓,自己高兴就行。但是你不能睁着眼拿自己当大傻子吧?”
重岩扫眼宫郅,见他们已跟着侍者上楼,便又收回视线,“你是说宫二很傻?”
“你知道他后面那人是干什吗?说是自己做买卖,其实好多人都说他做是走私勾当。”最后几个字压低声音,说时候还鬼鬼祟祟地向后扫眼,见那两位已上楼去,这才又坐直身体。
重岩对程蔚解都在几年之后,还真不知道他现在干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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