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你知道吗，
特想你。”
张向阳
下呆住
。
“你别误会，是想你跟起卖货。”
沈晴
声音带着点儿颤，张向阳忙道：“沈晴，你怎
？出什事吗？”
“……没事。”
搭档拿着次性纸杯，冷嘲道：“你在搞笑吗？们只是推销员，又不是公司老板，卖件才给多少提成，拼命啊？”
沈晴气得又想辩驳，口袋里手机响，才没把话说出口。
“公主身子丫鬟命。”
刺耳话语令人怒火翻腾，可在工作场合又不能发火，沈晴忍耐着转身拿出手机。
【Zz：沈晴，打扰，好久没联系，你还在干促销吗？】
小会议室里，张向阳和肖小晓商量直播细节，肖小晓提出个建议，再加个人。
“加个人？”
“对，”肖小晓道，“丝柔那边人还是觉得个男主播有点太冷清，他们意思是至少两个，男女搭配最好，之前你挑中那个喵喵喵，想想，要是请她话，她本来就已经有点粉丝基础，你跟她起搭档，会显得很不平衡，最理想还是找个和你样有促销经验普通人，你有没有合适人选？”
商场里空调吹得太猛，沈晴提起高跟鞋在小腿后摩挲下。
“这天气卖暖风机，没事吧，谁买啊，在这站岗活受罪，天也卖不出去件，就拿那点基本工资，看什看，没看过人夏天卖暖风机啊……”
“这世界上怎会有那多恶心人！没能力不刻苦小心眼，还成天对着别人逼逼，真是受够！”
沈晴是个开朗又好脾气姑娘，张向阳听她在电话里吼，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站起身对肖小晓打个手势，走到会议室窗边继续打电话，“沈晴，你是受委屈吗？是不
【Zz：这有个直播卖货活儿，你愿不愿意做？】
“这空调怎那大，吹得头疼，哎，不行，你在这儿看会儿，出去抽根烟……”
男人刚摆手，背对着他姑娘扭过脸，满脸都是绝决愤怒。
“去你大爷臭傻逼！老娘不干！你人玩蛋去吧！”
张向阳接到沈晴回电，沈晴声音还有点儿抖。
搭档碎念不停，沈晴听着也越发烦躁。
烦死，除抱怨还会什？就不能好好想点子卖货？夏天卖暖风机怎？反季节产品正好囤货，要精准把握客户需求啊。
“先生你好，来看下恒都牌暖风机……”
搭档也跟着来帮腔，然而最终沈晴还是没留下这个客人，被搭档又好阵埋怨做无用功，不如歇会儿省点口水。
沈晴忍无可忍，“们是来卖货，你能不能积极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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