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道:“不知道。”
蒋弥章心想你就不会说问句“谁”啊,脸上笑容满面地说下去,“之前跟你讲过,老师女儿,自己个人跑出去玩,晒得乌漆嘛黑,以为她去夏威夷美黑,结果人跟说是去趟非洲,真是黑得不成样子。”
周兰鸣叹口气,道:“儿女都是债啊。”
蒋弥章笑两声,见陈洲仍是脸无动于衷,心道又自闭。
之后周兰鸣说有点不舒服,保姆领他进去量血压,蒋弥章对陈洲道:“你今天生日,就不能高兴点儿嘛,难得大家聚在起热闹热闹,你装也要装得高兴。”
陈洲端起茶碗,浅浅地抿口。
周兰鸣随着藤椅轻轻摇晃,这才对蒋弥章道:“你接着说。”
蒋弥章打起精神,继续道:“后来问,她说她去趟非洲,怪不得晒那黑!”
周兰鸣又是大笑声,“小叶肯定要发火。”
蒋弥章嘿嘿笑,“老师脾气,那肯定是要发火,好好个小姑娘跑到非洲,搞得那黑,还受伤,他不发火才怪。”
烛呢?
陈洲10点过点儿到地方。
周兰鸣退休之后爱清净,住在郊区半山腰,清净是清净,但就是去趟很费时间,陈洲下车把钥匙交给门卫,保姆出来迎他进去,远远,他听到草坪上似是有人说笑声音。
“真,外公没骗您,当时吓跳,都没敢认。”
蒋弥章边笑边回头,看到陈洲,先是眼前亮,随即对坐在藤椅上周兰鸣道:“寿星公来!”
陈洲道:“没有不高兴。”
蒋弥章被气笑,“可你也没高兴啊。”
陈洲本想说他确是没什情绪上起伏,为什非要装呢?在本应最亲近家人面前还要伪装情绪,这岂不是很可悲吗?但谁说有血缘
“哦?哪里受伤?”周兰鸣关心地拧起眉。
“腿上,说是被流弹擦伤,看着很吓人。”
周兰鸣道:“这小姑娘,她这不是要小叶命吗?”
蒋弥章道:“谁说不是呢。”
他见陈洲直默默不言,于是对陈洲也递句话,“陈洲,你知道跟外公说是谁吗?”
周兰鸣微微坐起,视线调整便看到他外孙,于是乐呵呵地笑道:“陈洲来。”
陈洲走近,站定微弯腰,“外公好。”
他礼貌从来无可挑剔,周兰鸣挥挥手,“过来坐,今年夏天不知道怎回事,高温持续那多天,吃点西瓜吧。”
陈洲在蒋弥章对面坐下,保姆给他倒茶,大夏天,茶水仍是热,陈洲搁在边没喝,“不,还是等会儿吃饭吧。”
周兰鸣道:“那就喝口茶,败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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