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把咖啡送
过来。
贺乘风道：“打包
那份给他。”
服务生把两个纸袋都递给张向阳。
张向阳接，把贺乘风给他打包那杯拿铁拿出来。
贺乘风盘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
贺乘风世界逻辑。
他不允许这朵花自由生长，超出他控制与想象之外，更不允许别人去碰。
即使他不要，这朵花也该在他阴影下枯萎。
“贺乘风，
从来不是你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张向阳站起身，“五年前以为是不够好，现在明白，是你不够好。”
贺乘风静静地仰着头看他，随后他笑笑，道：“是，五年前不够好，错误地判断对你感情，承认还是很喜欢你。”
张向阳掀开杯盖，在服务生惊呼中直接泼过去。
“哗啦”
声，冰块滚地，深色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贺乘风头发、眉毛、睫毛上点点滴下，贺乘风动没动，笑容清浅，“阳阳，欠你，这下还多少？”
“不，那不是喜欢，那只是占有欲。”
“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才想占有？”贺乘风手指交叉，微笑道，“阳阳，这不冲突。”
“不接受，”张向阳帮他说，“但接不接受对你而言根本不重要，对吗？”
贺乘风笑而不语。
张向阳轻点下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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