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气啊，真正
直男要勇于面对基佬质疑。”
“滚你妈！”
群人笑闹着吃完
午饭，实习生回到办公室，再看到同事们略有些不自然神情和笑容时，他心里也不自在，人溜到茶水间，见张齐辉正在泡咖啡，他忙伸出手，“张哥，泡咖啡呢，
来吧。”
“没事，”张齐辉胳膊挡挡，“你忙你。”
实习生收回手，要换昨天他就打个招呼出去，可想到午饭时同期们幸灾乐祸笑，还有张齐辉刻意回避，他还是有点忍不住，“张哥，公司事都知道。”
“哈哈，建议找个机会证明自己是直男，你们小组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咯。”
“这怎
证明啊？难道要脱裤子证明对他们没兴趣？”
“哈哈哈哈哈哈！”
堆人笑得前俯后仰。
实习生气愤之后也觉得好笑，干脆加入群聊，“哎，他们这怕，是不是被那同性恋骚扰过啊？”
人都不跟他争，神情很暧昧地挤眉弄眼会儿，“还是让给老张吧，老张心里苦啊。”
张齐辉笑骂句“去你大爷”，心里确实有点不是滋味。
他活快四十年，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种事。
同性恋。
张齐辉皱起眉，烦躁地在车里撸把脸。
张齐辉手腕摇晃着往杯子里加热水，头也不回道：“什事？”
“就是顶那个缺。”
张齐辉动作顿，转过脸，神色微变。
实习生心想说都说，不如口气说完。
“难说，你想啊，个组总会有起勾肩搭背上厕所时候吧，你是没什想法，谁知道搭着你肩膀‘兄弟’有没有什歪心思呢，”对面人瞄眼实习生裤裆，“说不定偷偷盯着看呢。”
“操，”实习生脸都快绿，“别说，好恶心。”
过会儿，他又道：“那这人现在去哪个公司，这不是继续恶心人吗？”
“应该不会有公司要他吧，”对面人道，“公共邮箱出柜这劲爆事，同行之间早就互相通气传开，连们这些实习生都知道，除你身份特殊，还有谁不知道啊。”
“……倒霉催。”
实习生在部门待两天，总觉得部门里同事对他态度怪怪，看他眼神有时也有些奇怪，趁着午饭与同期实习生交流后才知不是自己问题。
“真假？”实习生脸不可置信，目光悄然环顾下四周，压低声音道，“真是同性恋？”
“真，骗你干嘛，”同期实习生要笑不笑道，“你顶他缺，别人当然要多想。”
“操——”
实习生低低地骂句，“这关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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