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发现
？”米迦勒不解地问道。
“
些巧合。”马丁心情也很复杂，他没想到天使平日里做派是这样……
米迦勒为
避免重蹈覆辙，打算好好吸取教训，因此说道：“详细讲讲吧，
有点好奇。”
于是马丁·尼古拉斯就从善如流地从头开始讲自己为什会开始关注米迦勒，并将他和天使联系在起。
听着马丁讲述，米迦勒眼神越来越复杂，笑容也渐渐消失。
米迦勒迟疑三秒才开口反问：“为什这问？”
“请坐下来说吧。”
马丁·尼古拉斯却桩心事后，整个人也不复之前疑神疑鬼战战兢兢样子，而是恢复教会人员面对天使时该有尊敬和理智。
纠缠他多日问题终于得到解答，他再也不用纠结自己是不是多虑，天使到底想做什，自己直接问会不会冒犯对方——反正做都做，破罐破摔吧，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米迦勒叹口气，坐在马丁·尼古拉斯身边。
说什也不愿意麻烦路西法。
路西法接过本子和笔，特意往前走段路，离米迦勒和马丁远点才坐下来。
马丁以为路西法是想离正在和巴贝奇讨论达·芬奇近些，因此没有感到奇怪，确定自己工作没有被耽误之后，就重新看向米迦勒。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对方，趁着自己状态绝佳，把之前好几次想说却没说出来问题说出口。
“请问……您是人类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本来是想等等看雷雨，但刚才被您看到写错‘圣乔治’，干脆直接问，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
马丁·尼古拉斯讲完，也算是大松口气。
看起来这位天使并没有生气，自己行为估计还算不上冒犯吧，也许可以解释为好奇心过剩点。
米迦勒沉默好会儿。
这……为什中间错那多，还能得出正确
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在第时间反驳或表现出惊讶样子，其实就已经算是,bao露。
然而他挂着笑容太习惯，刚才竟然没想起来这种情况应该换个表情，真是大失误，被撒旦知道能笑千年！
倒是路西，真是熟练万分啊……
米迦勒边腹诽，边打开隔音结界。
没办法，吃堑长智，既然他在马丁·尼古拉斯面前已经,bao露，那现在他该做就是把真相锁在这个范围内，不要再扩大，既然如此保证没有更多人听到他们对话就很重要。
“……”
阵沉默。
但在这种时候，沉默其实就算是答案。
马丁脑海中又喧嚣起来。
是真！是真！他猜测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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