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双眼眨眨,冷不丁道:“你说,海洲本地那几位,会不会对码头和纺织厂也很有兴趣呢?”
孟庭静转过脸看他。
宋玉章嘴角若有似无地翘起,“那位李司令,既然都有码头和纺织厂,铁路和兵工厂也应当收归囊中才算美满吧?”
孟庭静在他坏笑中隐隐明白宋玉章意图,将手中烟掐在床头烟灰缸中,他捧起宋玉章脸,在他眉心重重地亲下,“改不这坏毛病!”
宋玉章哈哈笑,也掐烟,捧孟庭静脸,在他眉心也是亲下,“知道就好!”
定要走决心,他想要不要同聂饮冰分析解说,又怕聂饮冰没那个城府,反受其害,倒不如不说。
番交流之后,孟庭静将自己打算全盘托出,宋玉章听罢,觉得很好。
“不能白走,”孟庭静难得地也拿根烟,“已经同李自峰说好,走之后,将海洲产业全交托给他。”
宋玉章也拿支抽叼在嘴角,“他出多少?”
孟庭静比划个手势。
宋玉章大概心里有数,道:“便宜他。”
孟庭静摇头,“留下,迟早也被占去,不是他,也会是别人,这些人将国家当作私产,仗还没打赢,就先急着刮分地盘。”
宋玉章喷口烟,其实心里很认同孟庭静。
黄金法案,说来真是可笑,张废纸而已,便可以敲骨吸髓地将人都榨干净。
他妈,谁爱干谁干,他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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