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颜料未干,还不能碰,傅冕双手抓宋玉章那腰以下突出
宋玉章将那医书放在眼皮子底下,句句地嚼,嚼也嚼不懂,只权当个消遣,他也没有想事,傅冕在,他永远不想事,脑海里空荡荡,尽职尽责地做具玩偶。
毛笔蘸颜料,凉丝丝,傅冕笔走龙蛇,似乎画得很畅快,过不知多久,“哒”地声,是又换支笔。
细毫尖细地在背上蜻蜓点水,掠而过,忽而又是重重点,宋玉章克制自己,还是间或地发颤。
“别抖,”傅冕指尖滑过他背脊上凹陷进去那条曲线,“糟蹋手艺。”
“阿冕……”
傅冕低头在他腰上咬口,“真是能言善辩。”
傅冕还真将宋玉章说当回事,很快叫人送来颜料和毛笔。
“汗真多。”
傅冕拿帕子盖在宋玉章腰间替他擦汗,宋玉章道:“你书给看看。”
没会儿,书扔过来,宋玉章拿书,发觉那是本医书古籍,只扫句,便拗口深奥得叫他头疼。
候事自己已经不大记得。
这天刚下过雨,傅冕在床上同宋玉章消磨时光。
天气热,屋内放缸冰,风扇吹,凉习习很舒服,宋玉章等闲不出汗,上床汗却是多,肩膀白皙地趴在床上外缘,贪凉地吹着风,傅冕坐在他身侧,手卷册书,手抚摸着宋玉章背。
宋玉章背是条长长曲线,由上而下很顺滑,到腰际陡然出现个深凹弧度,再往下又是陡升圆润,被子盖在腰上,红白分明惊心动魄两道,傅冕放下书,在他腰窝上亲亲,“给你在这儿纹对蝴蝶,怎样?”
宋玉章无声地笑笑,“不怎样。”
宋玉章低沉磁性声音旦动情,那真是要人命般。
傅冕捏下他心口,“别发骚。”
宋玉章深吸口气,“那就别惹。”
傅冕手绘画,手玩弄,将宋玉章全摆布在手心,宋玉章声不吭,只喉咙里丝丝地吸气。
傅冕画半就停笔,“还真是惹不起你。”
腰上倏然凉,是傅冕下笔。
宋玉章笑出声。
“笑什?”
“痒。”
“痒也忍着,别乱动,”傅冕语气半真半假,玩笑般,“不然捆起来再画。”
“哪里不好?”
傅冕手掌将他腰上肌肤聚拢地揉到块儿,滑腻腻,像羊脂。
“疼。”
“你还怕疼吗?”
“不怕疼,”宋玉章悠然道,“只是不想受没必要苦,”宋玉章回头对傅冕笑,“你喜欢就画对,今天蝴蝶明天蜻蜓,后天还可以换成蟋蟀,天个花样,多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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