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个人也很能独当面,也不需要帮什忙,银行,反正也早归你……没有别意思,要走,说这些就只是真心话,不是要标榜自己什,钱财名利是好东西,只是那不是想要,兄弟健在,大家都能有口饭吃,闲暇时间做些自己喜欢事……”
宋齐远笑笑,笑容略有些苦,也有些轻松,“思来想去,这个人,还是胸无大志。”
“人各有志,不分大小。”宋玉章道。
宋齐远手按着宋玉章膝盖,低着头忽而感到丝羞愧。
宋玉章很
“三哥,”宋玉章打断他,“你这是预备去不回?”
宋齐远沉默下来,过会儿,他吐出口气,低声道:“兴许吧。”
宋玉章有满肚子话可以留人,就算留不太久,留时也是能够,宋齐远心不够狠,只要把人留下,他后头总有招数将宋齐远再绑住,可是,何必呢?
宋振桥是个老王八蛋,金蝉脱壳让他背三亿债务,可他也不是什善男信女,阴沟里翻船全怪自己,他早已对此没有什特殊怨恨。
宋家人,远近亲疏,再怎排,同他其实也就是不相干人。
像这珍珠样,都是需要磨……这颗带点粉,给你绣在新旗袍上正好。”
银行内,宋玉章与宋齐远分坐在沙发两侧。
“定要走?”
宋齐远缓慢地点点头。
宋玉章微吐出口气,“工厂选址已经定下来,过段时日就要开工。”
宋齐远钱也给,活也干,陪他大半年工夫,错处是个也没有。
宋家就剩这棵好苗子,他难道还要手拿把攥地掐人家辈子?
宋玉章想起柳传宗,有本事人是关不住,强留,留来留去也是留成仇,他同宋齐远,就算不是亲兄弟,三分情谊也总还是有。
“好,”宋玉章沉声道,“多带些钱,现在外头乱,还是坐飞机安全,让廖天东帮忙留意留意,飞南城军用飞机不少,你搭飞机去。”
宋齐远气息滞,伸手按宋玉章膝盖,“多谢你。”
宋齐远面色平静,“老柳能监工,交给聂家人也行。”
宋玉章凝视宋齐远侧脸,“你这样闷头去找,无头苍蝇似,白花功夫,也不定就能找到人。”
“试试吧,”宋齐远道,“想先去看看二哥,然后再到处找找,兄弟之间总有缘分,说不定真能找着。”
宋玉章沉默地看着他。
宋齐远微低着头,“如今银行情形已稳定下来,征粮事过去,商会里那些人即使心中不服,面上也得敬你三分,工厂,也帮不上大忙,几支股票留下,你别卖,估摸着接下去几年还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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