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举起酒杯,琥珀色酒液淌过冰块进入口中,他余光
宋玉章晃晃手里酒杯,“喝酒,就很好。”
宋玉章喝口酒,道:“你觉着无聊不必陪,自己管自己就成。”
“那哪能啊,你是贵客嘛。”
沈成铎坚持作陪,宋玉章也不反对,身边有个能喘气总是好,虽然沈成铎也就只能算是会喘气,但始终聊胜于无,至少可以令他感到不那寂寞。
宋玉章活二十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寂寞过。
俞非鱼洗完脸,水已经很凉,他没管,用那凉水冲洗下脚,随后便盘腿上床,开始给宋玉章写信。
这封信来到宋玉章手上已经是五天后。
柳初拿进来时又是笑嘻嘻,“行长,那假洋鬼子给你写信啦。”
宋玉章接信,想或许铁路那有什状况,打开看,里头是封言辞极其平实书信,大致描述俞非鱼这两天勘测铁路经历以及感想,还有对宋玉章及时为他购买衣物感谢。
“……大衣太好,在这里不大合穿,羊绒衫很好,很暖和,多谢你。”
身强力壮青年才俊,也是被那繁重工作折磨得不轻。
因为上头很着急,所以他们必须以最快速度去完成最多任务。
临时搭建用来居住过夜木棚里垂挂几条棉被来挡风,俞非鱼满身尘土地在木棚里洗脸,洗着洗着,他就想起宋玉章。
作为个恋爱失败达人,失恋对于俞非鱼来说可谓是家常便饭。
往往皆是单方面失恋。
当然,他不曾变老也不曾变丑,依旧充满魅力,还很有钱,只要他愿意,自然还是可以找到许多人陪。
只是他现在很迷茫。
迷茫于从前那些荒唐岁月正确性。
仿佛那时他是错,可那个时候他也是真高兴。
怎现在高兴回就这难呢?
宋玉章看信后,吩咐柳初叫人去送点棉衣过去。
棉衣到之后,俞非鱼又给他写信,感谢他体贴。
这样来回两次后,宋玉章再收到俞非鱼信时,就置之不理。
“宋兄,瞧你现在是很喜欢在这儿玩,不上去赌两把,或者找个漂亮男孩子乐乐?”
沈成铎倾情推荐,致力于将宋玉章往臭水沟里带。
因为还没开始呢,俞非鱼内心火苗就已经先行熄灭。
为此他专程去旁听学校些心理课程,怀疑自己是不是患有某种心理疾病。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他有些想明白。
还是不够喜欢。
人是感性和理性交织动物,婚姻或许还需要理性去权衡匹配,但爱情则是纯感性产物,但凡理性冒出来,将他那好感火苗熄灭,那就说明他还不够喜欢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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