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宋玉章可以怀疑任何人,他们宋家不仅将债务丢给他,还险些要他命。
宋齐远低声道:“没有带大哥,不过也没避着他,大约他看着玩,便自己也想试试看,能不能发些小财吧。”
“这样话,那你以后还是避着他点吧。”
“……好。”
宋齐远出办公室将门轻轻带上,走两步后又忍不住回过脸。
“去——”
宋齐远笑着拍下他大腿,“没有你花容月貌,不敢献丑。”
“唉,”宋玉章边抽烟边叹气,“男人嫉妒心有时也是很可怕,请问三哥你在股票上战绩如何?”
宋齐远听,颇为自傲道:“不多,只赢些。”
宋玉章吞云吐雾道:“赢与输都不要紧,要紧是你在里头能学到什,对,听说大哥也在倒腾股票债券?”
贷三千万美金,连本带利。”
宋玉章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丝毫不见慌张,平淡道:“知道。”
宋齐远坐下来,经历过这些事,他也不复从前那草木皆兵,他单翘起条腿,微微皱起眉,“这是结仇。”
想半年前,宋家还期盼着能和聂家结姻亲,哪知这些时光过后,姻亲没有结成,却结仇,还是死仇。
站在聂家立场上,宋齐远很理解他们心情,但是宋明昭已经赔命,私仇便定要涉及公事吗?
他觉得宋玉章有些变,变得比从前仿佛还要更强硬直接,这令他有些……看到宋振桥影子。
宋齐远摇摇头,收拾心情离开。
宋玉章带着柳初去赴宴。
公馆入冬之后仍然郁郁葱葱,不见萧瑟,就是花实在撑不住都谢,眼望去漫无彩色,也无花香。
宋玉章进公馆内,便见壁炉
宋齐远道:“像是,他总要找些事做。”
宋玉章瞥他眼,目光很亮,“该不是三哥你带着他玩吧?”
宋齐远微微怔,随即便有些气恼地站起身,“老五,你怀疑?”
宋玉章往后靠在沙发背上,轻声道:“别急,谁都怀疑。”
宋齐远怔怔地看着宋玉章,随即又偃旗息鼓地坐下来。
当初聂家肯借贷,也是宋玉章极力促成铁路合作事,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犯不着这样过河拆桥吧?
“结仇就结仇吧,”宋玉章从口袋中拿出烟,点烟时候宋齐远看他手指上伤口痂已掉落,显出点生长淡粉色,“那这下该怎办?”
“晚上廖局长请客,到时候都在,正好起谈。”
宋齐远“哦”声,问宋玉章:“要去吗?”
“你?”宋玉章似笑非笑地瞥他眼,“你又不是小凤仙,怎,想过去扮上给们演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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