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屏目光含笑地看他,宋玉章佩服地亲下他眼睛,由衷道:“真厉害。”
聂雪屏因他亲吻而闭上眼,原本被他按住那只手却趁机抓住他,他睁开眼,宋玉章在对他笑,笑得如初见般肆意天然,“聂先生你现在有,不必憋着。”
宋玉章在这事上是老手,自信凭自己手段,任是佛祖也要拜服在他手里。
然而聂雪屏不愧是憋五年人,直只是镇定地坐着,只偶尔手掌会从宋玉章背后有力地抚而过,那张温和英俊脸庞仍是持重端庄,宋玉章直盯着他脸,但聂雪屏旦面容变色,便会大掌压住他背同他接吻,叫他看不清他面上神情。
心痒痒。
身上岁月与经历,赋予聂雪屏这个男人独特味道,宋玉章有些飘飘然。
聂雪屏俯身过去,亲宋玉章,宋玉章搭在沙发上腿落下,双臂抱紧他。
宋玉章长出口气,人靠在聂雪屏肩上,脸颊在他肩膀嗅蹭几下,过去在聂雪屏脸上胡乱亲亲,咬住聂雪屏耳垂。
宋玉章筋骨齐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他拉着聂雪屏手不让他走,另手去钻聂雪屏长袍,被聂雪屏按住。
宋玉章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聂先生,你这是要憋着?”
宋玉章发觉即使到这步,他心中仍然是没有恶感,反而是愈加心痒难耐地想要看聂雪屏真正沉溺时会是怎样表情。
两人唇舌相抵,宋玉章听到聂雪屏声沉而闷呼吸,他也不由跟着颤下。
这个人对他见钟情,他亦不讨厌他,甚至是有些喜欢他。
那就试试看吧。
宋玉章扣聂雪屏手指,轻啄下聂雪屏唇,“等过明天那关,后天设宴招待廖局长,到时咱们就正式联合合作。”
聂雪屏按住他手,“出身汗,去洗洗吧。”
宋玉章道:“聂先生,如今咱们可是合作关系,别那见外。”
他爬起身,因为躺着,后脑勺头发有些乱糟糟,他勾聂雪屏肩膀,“别憋着,都是男人,知道憋着滋味不好受。”
聂雪屏仍是抓着他手,面上笑容淡淡,“不管就是。”
宋玉章想起宋齐远说,不禁道:“聂先生,你这几年不会直都是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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