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就偷情吧。
横竖宋玉章也未曾想要从聂雪屏那里得到什“名分”。
有那点感情就好。
足够。
廖天东终于松口,去宋齐远另栋房子里看小玉仙戏服和头面,可惜以他身材要扮起来着实太难,只能爱不释手地在掌中抚看,“要论身段,觉着还是小玉仙更好,齐远兄,你说呢?”
宋玉章搞不大清楚现在他同聂雪屏关系,或者说聂雪屏对于他,到底是怎样种感情,若说喜欢,肯定是喜欢,若说喜欢到什程度,宋玉章还真不好说,同样,他对聂雪屏是什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
主动提,主动问,好像也不大好,感觉像是问聂雪屏要名分似。
两个男人,再说,他同聂雪屏也只是亲嘴罢,亲个嘴,有什名分呢?
尽管聂雪屏看着好像是非常喜欢他,但这只是宋玉章单方面感觉,聂雪屏没有说,所以宋玉章也不方便问。
说实话,宋玉章还是有些不适应。
是近。
亲嘴都亲三回,宋玉章心道,这关系当然算近吧,他看聂雪屏应该也不是随便同男人亲嘴。
用饭,仆佣们来撤下餐具收拾,宋玉章用佣人递来手帕擦嘴,余光看向聂雪屏,聂雪屏神色安然,也看不出什。
待仆佣们都下去后,聂雪屏再次地看向宋玉章。
宋玉章心道刚吃完饭,总不至于又要亲嘴吧。
“小玉仙宜静,小凤仙宜动。”
“针见血,真知灼见!”
宋齐远摇着扇子乱动脑筋,可惜怎想也想不出廖天东能有什作用。
两人秉烛夜谈到深夜,因宋齐远也不知道宋玉章葫芦里卖
他同那些小白脸在块时候,可从来没想过“名分”说,合则聚,不合则散,你情愿事情,随时都可以抽身,怎到聂雪屏这儿,他开始胡思乱想地考虑什“名分”起来?
宋玉章有些坐立难安,聂雪屏放开他手,他便站起身告辞。
聂雪屏没有留他,只说:“派人送你回去。”
“多谢聂先生。”
宋玉章坐车回去,在路上回想起他同聂雪屏之间发生事,觉着两人好像对野合鸳鸯,糊里糊涂地就抱在块儿亲热,简直类似于偷情。
聂雪屏向他伸出手。
宋玉章迟疑下,将自己手递给他。
聂雪屏拿着他手竖着从指尖看到手掌,短而密睫毛低垂着,叫宋玉章看不清他此刻神情,过会儿,他笑笑,“断掌。”
宋玉章也笑,“是,这手是断掌,怎?断掌不好?”
聂雪屏提起他手,将他指尖拢成个尖尖苞,在那苞顶轻啄下,“没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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