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钟头后，今日账目清点完毕，宋齐远出来，宋玉章问他同廖局长交际得怎
样
。
宋齐远道：“他虽然是个浑身臭味
政客，不过对戏确实解颇深。”
宋玉章
听就知道两人处得不错，淡笑道：“人都是多面，自然都是各有各好处与坏处，再者说政客同戏子之间具有共通之处，自然同他们惺惺相惜。”
宋齐远听他前半句似乎话中有话地在给自己辩白，听后
这日银行风平浪静，同前些日子毫无差别，有时甚至会令宋玉章起错觉，好像这银行本就是这般如日月星辰样自然地转动运行，没有任何隐患。只是每晚盘点金库时，现实依旧是那般残酷。
银行闭市后，宋齐远从后门进入与柳传宗对账。
宋玉章在旁吞云吐雾地看两人对账，宋齐远不胜其烦，“你不看账就出去。”
宋玉章笑笑，“
又不说话，抽烟也碍着？”
宋齐远自上回被宋玉章“教训”过后，回去便明白宋玉章是故意拿那些话引他入局，只是那对母女情况确十分可怜，宋齐远留下她们，同时也是警醒自己两点：是人该做什就要去做什，这样活着才不会遗憾难挨，二是提防着点宋玉章，这个人太擅长攻心。
厅中情形览众山小，令人很是安心舒服。
柳传宗吩咐人派发完红包，上来向宋玉章复命，宋玉章自柳传宗跟在身边之后，思前想后发觉柳传宗在他身边竟然是个错处也没有，无论叫他干什，都能干得漂漂亮亮，宋玉章不知道宋振桥到底是怎亏待柳传宗，这个人，无论谁得都该好好珍惜才是。
宋玉章从西服内袋之中掏出个红包给柳传宗。
“银行现在情形你也知道，钱不多，讨个好彩头。”
柳传宗没接。
宋玉章见宋齐远不答话，故意问柳传宗，“老柳，在这儿，碍事？”
柳传宗毫不迟疑道：“不碍事。”
宋齐远看柳传宗眼，他仍未知道柳传宗在宋振桥死中发挥何等作用，道：“你这忠心也叫他继承？”
柳传宗没吭声。
宋玉章边抽烟边笑，耸着肩膀出去。
宋玉章道：“不要？”
柳传宗这才伸手接，“谢谢行长。”
宋玉章双手扶在栏杆上，上下打量下柳传宗。
说来也奇怪，柳传宗都四十也没成个家，就算是家奴，应该也不妨碍什，看他人虽然不说长得多英俊，至少也不难看，头发是白些，脸倒是不显老，也很干净齐整，挣钱应该也不少，照理说成个家应该不难。
这种异常事，柳传宗不主动说，宋玉章也不会愣头愣脑地上去问，万戳中什隐情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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