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饮冰心道:“人像画得不怎样,身体倒还画得不错。”
宋玉章中午喝许多酒,回银行没会儿酒劲便
他这人对于人脸堪称过目不忘,脑海中迅速调出早上在银行惊鸿瞥面孔。
脑海中画面非常之清晰完整。
身后披着阳光,从头到脚都光辉灿烂个人物,包括对方所穿服饰佩戴丝巾领带都异常清晰。
田光耀先前只是在画人脸,此时便决定画个全身像出来,画骨肉俱佳人物,心情也会好些。
田光耀唰唰几笔,先勾勒出大致轮廓,随后便由肩膀先画起。
服务生略微有些惊诧,向他解释道这些酒不过是为配菜,浅尝则指即可。
“倒满。”
宋玉章喝足那八杯酒。
赌,他倒是不擅长,喝酒,却可以算是海量。
八杯洋酒下肚,他面不改色,只是肚子撑得慌,连菜也没吃下几口。
时他再……
宋玉章眉头紧紧地皱起来。
即便是这样绝境,他能脱身路也不止条,如若顺利,说不准他也能带走大笔钱远走高飞。
可他脱身,余下人该怎办?
宋玉章目光落在银行大厅之中。
那位宋五爷面容太过出色,他要留着最后再画。
田光耀这次画起来因是随心所欲,故而很快心平气和,全情投入在绘画之中,聂饮冰进入客室都未引起他注意。
聂饮冰看他没有画脸,只先画人架子,倒未曾出言不逊。
因为觉着田光耀这个架子画得还不错。
赵渐芳就是这般潇洒大骨架子。
田光耀也吃不下菜。
上午,他以惊人速度画出三张画像,聂饮冰评价始终是没变过——“难看”,同时用眼神与表情含蓄地骂他是饭桶。
田光耀本来就生气,偏聂饮冰没有食不言习惯,吃饭时候也直在挑剔他画作,挑剔来挑剔去,田光耀听出聂饮冰是个门外汉,倒也不是嫌他画得不好,而是嫌他画出人物不够好看。
本来聂饮冰那些描述就模模糊糊不成样子,田光耀也是凭感觉硬着头皮来画,既然聂饮冰嫌他画出来都不够好看,那他就画个“好看”吧!
田光耀没吃几口,便头钻进客室,打算画出副绝顶美男子图画。
来往人群同昨天未曾有什分别,依旧是熙熙攘攘、无所知。
宋玉章双手紧握住栏杆,额头轻碰在冰冷木头上。
柳传宗站在旁,始终静静地陪着他。
待到中午时,宋玉章道:“去吃饭吧。”
柳传宗陪同宋玉章去银行附近家法国餐馆,宋玉章要两客套餐,套餐中配足有八杯酒,服务生给他倒酒时,便被宋玉章指挥道:“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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