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先进
沈成铎是有心想走“正道”。
宋玉章自己从前也是个惯走歪路,他看得出沈成铎心里同样也埋下颗想成为体面人种子,他有抱负,能忍辱,亦有能成事本钱,所需只是点点推波助澜。
宋玉章乐意帮他这把,将他这人抬到台面上来,同时也预备收取那些些报酬。
宋明昭是个明火炮仗,也是不负他所望,引来巡捕房人大大地下沈成铎面子,叫沈成铎知道没有真正体面身份终究也是场空谈。
聂家呢又神秘非凡,正好做个无形跳板,反正沈成铎也不可能去聂家摸虚实,只能从表面来判断他和聂家之间具有些“特殊”关系。
高兴。
兄弟俩正式和好,宋明昭高兴,宋玉章也显出笑模样,仿佛先前什都没发生,两人又块吃夜宵,宋明昭高兴之余,便给宋玉章读诗。
他发音很标准,也很动听,宋玉章在旁听着,面上挂着宁静笑容,难得,也感觉到些安全。
对于宋明昭,他完全不需要去考虑、提防,因为宋明昭是全心全意将他当作好兄弟,他可以百分百地控制住宋明昭。
这点,他很有把握。
计划果然是天衣无缝,且顺利无比,顺利到宋玉章有些得意地步。
看来即便是像海洲这样地方,有钱人也还是运气占据上风,没什脑子。
宋玉章越想越得意,拿着钢笔在指尖旋转,只是个不当心,笔帽便飞出去,钢笔笔尖墨水刷拉下甩他身,好好件白衬衣立刻就变成花衬衣,宋玉章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胸前墨迹,同时再次自省自戒:人果然还是不能太得意忘形。
正在宋玉章擦拭衬衣上污垢时,电话打来,却是沈成铎依着吩咐谨慎地打电话叫宋玉章派人来接他,说他已到银行附近,请宋玉章出来详谈。
可惜柳传宗人不在,宋玉章想想,干脆自己带齐文件,对沈成铎道:“沈兄,咱们在银行左面那家香榭咖啡店碰面吧。”
第二天,宋玉章照常地去银行上班,到银行却是没见着影子样柳传宗,当下便叫人问。
过来职员说他也不知道柳传宗去哪。
宋玉章眉头微皱,念头稍动后便有计较,拿电话打去宋振桥所在医院询问。
医院里护士说她不知道柳传宗是谁,但是昨天晚上确实有人来探望过宋振桥,听护士形容之后,宋玉章确定那人应当就是柳传宗。
宋玉章心下明,明白柳传宗昨夜在车上是看明白他同沈成铎之间故事,他本来也没打算瞒着柳传宗,这也好,省他去宋振桥面前邀功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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