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现在是眼都不能看孟庭静。
孟庭静这神采奕奕模样简直是令他感到刺心。
宋玉章嘴唇抖,呛口烟,咳嗽起来,没咳两下,嘴里烟就被孟庭静拿走,孟庭静给宋玉章拍两下心口,“慢点抽。”
他语气很柔和,身上是点儿阴森别扭气息都没有,也许是瞧宋玉章咳嗽模样有趣,他拨弄下宋玉章湿漉漉头发,还低下头亲下宋玉章眉心。
宋玉章被他亲,眼睛即闭上,浑身都要发抖。
世上哪有贼光吃肉不挨打呢?
宋玉章接受挨打,但没有想过接受这种形式“打”。
疼就不必说,最可怕是疼过之后所产生异样感觉,宋玉章几乎是感到惊慌,他极力地想要逃脱,想要夺回主动权,然而孟庭静却是如楔子般牢牢地将他钉住,火花颤动般感觉随着那动作由筋到骨,闪遍全身,使人昏沉地想要坠落……
天亮,宋玉章力气也没,他虽然想要竭力地忍住不发出声响,但到底不是铜墙铁骨硬汉,头昏脑胀之后,该叫,不该叫,似乎都叫些,不管,他现在嗓子疼哑,魂魄都像是飘在空中,眼珠子微微转动,便见自己额头正垫在条白皙结实长胳膊上。
经过夜,孟庭静终于是偃旗息鼓,此刻他像只大猫般盘旋在宋玉章身后,呼吸体温都是温热而有存在感,令逐渐清醒过来宋玉章不由自主地感到战栗,宋玉章梦游般低声道:“有烟?”
被当兔子使用夜,对于宋玉章来说,确是颠覆过往,很富有冲击力。
败就是败,没什可多长吁短叹,后悔是后悔,可后悔也没有用。
然而若是因为夜是兔子,生是兔子,那宋玉章是断断不能接受。
年幼时,宋玉章有回睡午觉从床上滚下去,他年纪小,睡得沉,滚到床底下后竟然没有醒,就那直沉沉地睡下去,直
“有。”
身后孟庭静抽身而下,他随手捡起昨夜宋玉章身上剥下来那件长袍披上,赤着脚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烟和火机。
相比于宋玉章精神萎靡,孟庭静可以说是容光焕发神清气爽,扫这几日憋闷焦躁,拿着烟回到床边面对着宋玉章坐下,宋玉章看到他岔开腿,便面色发青地移开目光。
孟庭静心境平和,难得还干起伺候人活儿,亲自给宋玉章点烟,他看宋玉章手长脚长瘫躺在床上,模样别有番动人,于是还耐心地替宋玉章把烟塞到嘴里。
宋玉章平素都很享受这晨间静谧时刻,可以边品茗烟草香气,边欣赏美男子们倚靠在他怀里柔弱爱娇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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