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静,”宋玉章去掉那个“兄”字,低声道,“别生气。”
孟庭静言不发地立着,良久,才从喉咙里含糊地“呵”声。
株带刺玫瑰,脾气是真坏,人也是真标致。
对于这类人,他有兴趣逗逗,但是没兴趣真下口,怕扎嘴。
孟庭静办公室位置高,几阶楼梯上去,类似于海边个瞭望台,进去就是扇大窗户,海上景色便清晰而明媚地尽收眼底。
“关门。”
宋玉章手摸上门正欲关,又停住动作,回头对孟庭静笑道:“关,你不会又来掐脖子吧?”
孟庭静目光在他脖子上蜻蜓点水地停留瞬,上头没有什痕迹。
“为什不在宋家等?”
“早上陪着大哥去银行趟,不知不觉就忘时间,赶回家已经来不及,打电话去孟家,想同你说声,佣人说你人在码头,码头离银行近些,就赶紧赶到这儿,想把你截住,可惜还是迟,就这错过,”宋玉章关上门,说话慢条斯理,语气与态度都很温和,“是不好,向你赔罪。”
从昨夜起,孟庭静就像只气球般不断地被无穷无尽怒气所充盈着,怎都不得解脱,在码头上狂吠通后也是只暂时压住,去宋家没接到宋玉章,压制住怒气便成倍成倍地膨胀,而现在,孟庭静觉着自己好像真是有点泄气,不讲道理,莫名其妙感觉到丝舒服。
宋玉章向他走近点儿,孟庭静闻到他身上干净味道,是褪他旧衣裳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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