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孟庭静放下外套下摆,对宋晋成露出个和善笑容,玩笑道,“你怎来?难不成船上也有宋家货?”
宋晋成轻叹口气,“倒不是货。”
孟庭静招呼宋晋成坐下,仔细地听宋晋成讲述。
“老爷子还有这段故事,”孟庭静似笑非笑道,“怎从未听说过。”
宋晋成又叹口气,“家丑不可外扬嘛。”
拿着块帕子盖在额头,白帕子也染成红帕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都进来吧。”
孟庭静像是没瞧见丁游海,客客气气地招呼门口人进来商量,见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盯着丁游海,他心中哂,其实他本意也并非杀鸡儆猴,对丁游海,他是执家法,与这些人毫不相干事,孟家家法是谁都能受?
门口挤满人,孟庭静独自割据般地占办公桌后面椅子,跪在他们中间丁游海用自己血肉之躯划出道楚河汉界。
“知道诸位很担心自己亲友、货物,海上航行出什意外都不好说,既然是在孟家码头落脚,那孟某人必是责无旁贷,所以请诸位都回去吧,”孟庭静视线压向蠢蠢欲动众人,“会亲自带人出海去找,船队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可以启航。”
孟庭静倒不觉得宋振桥在国外与女大学士春风几度后有个私生子是什天大丑事,他父亲孟焕章娶八房姨太太,宋振桥只有房明媒正娶原配,在国外消遣消遣,也没什。
“明白,会帮你留心,”孟庭静顿顿,忽又想到什,“姐夫,宋伯伯身体现在大好吗?”
“还是老样子。”
孟庭静拇指与食指微微搓搓,他扭过脸,脸上笑容慢慢变,“姐夫,你特意来找,是想让平安地将人带回来,还是……”
宋晋成立即扫他眼,那眼神很惊恐,像是孟庭静说什能绞烂他耳朵话,宋家公子无例外都生得好相貌,宋晋成三十几,模样依旧
有人似乎有话要说,被孟庭静抬手压压,“每艘船都预留两个位置,要派家将把人留下,对孟家信誉无所质疑,可以走。”
阵骚乱之后,留人留人,走人走人,孟庭静喝声丁游海,物尽其用般道:“去,让他们都动起来。”
丁游海“哎”声,捂着额头瘸拐地走出办公室。
孟庭静留在办公室换衣服,出海穿长衫着实是不大方便,等他换完身猎装后,整个人显得愈加苗条精干,如冬日里松柏般冷峭而修长。
宋晋成进门时正看到孟庭静在腰间别上那支勃朗宁,他微微笑,抬手打个招呼,“庭静,听说你要亲自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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