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爷子看着他们，又说
次：“谁死？”
舒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康老爷子露出不能相信
眼神，抓着龙头拐杖手有点紧，似乎又在冥想，说：“
……想起来……那里很黑……对，很黑……很挤……被困在那里……很挤……动不……很饿……很疲惫……不知道为什
会这样……后来，后来就不饿……不累……也不疲惫……但是仍然很黑……儿
因为你那时候已经死。
舒玖想说，却没有说出口。
只是说：“那您为什在十七层？”
康老爷子说：“十七层？什十七层？”
舒玖：“……”
舒玖眉头跳，心想再打你也死不：“……”
查缚冷着脸，只是说：“别再跟上来。”
康老爷子说：“是要从这里过去，但是……咦，要去哪里呢？小伙子你知道要去哪里吗？”
舒玖眉头更是跳。
康老爷子拄着拐杖，敲敲自己脑袋，说：“不好，忘，人老喽，就是容易忘……在坐电梯，但是要干什去？”
康老爷子又说：“对，就在刚刚，终于不黑，可以动，但是过时间太长，忘要干什？你们知道要干什吗？”
舒玖看眼查缚，查缚说：“他魂魄直在肉身里，肉身又夹在电梯缝上，再加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所以灵魂直没有脱离肉身，只不过意念很强，那些人在电梯里撞鬼，恐怕都是因为他意念。”
康老爷子直在冥想自己到底要干什，听到查缚说“死”，纳闷抬起头来，看着他们，说：“死？什死？”
舒玖说：“那现在怎办？”
查缚说：“他肉身已经找到，很快就会有鬼差来带他去冥府，等着按着功过投六魂道就可以。”
舒玖看着他冥想样子，难道康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
舒玖试探说：“你记得电梯里发生什事情吗？”
康老爷子想想，皱着眉说：“发生什事情……人老记不得啊……啊对。”
康老爷子忽然像是想起什，说：“有点印象，因为那里很黑……非常黑……坐着电梯，电梯里个人都没有……像往常样，要去三十层，后来……后来电梯门就开，走出去，然后不知道为什，三十层没开灯……那里很黑，还很挤……在那里迷路，也走不动，要叫儿子们来……可是不知道为什，没带手机……”
康老爷子因为年纪大，说话有点颠三倒四。他回忆着，掏掏兜，说：“不对啊，带着手机呢，那为什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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